甘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用起这种神奇的比喻,两人看起来任性,但姿势都是照顾到甘云的,只会压着他,而不会让他不舒服,连那长长的白发也用细长的手指稍作整理,一根发丝都没被压到。

甘云见两人睡的正香,便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是虚虚睁着眼,看自己的上方。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方才心里竟有一种不安的念头,他便猛地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但是醒来之后,那不安的念头又消失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

他被困在这里已经快有一月了,一开始是亚当,后来连修岢也参与了进来,这个山洞,便彻底变成了堕欲的地方。

外面的人怎么样了,艾斯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他统统不知道,那些黑雾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信息,自然包括甘云和信徒们的联系。

他便也不知道,此刻的艾斯正在大开杀戒,而他刚才所感觉到的那种不安,则是他的信徒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念头,迫切地想要让他出现以庇佑他们的念头。

也是一瞬间,信仰之力再次涌向甘云,但他现在肚子高高鼓起,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浇灌到成熟的韵味,哪里分的清那点子力量是来自信徒,还是亚当他们的精液?

甘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可能赶的过去。

双子将他囚禁在这里,以补充神力为借口不让他踏出这里半步,他被锁在玉床上,活像那些小画册上裸条的淫妓,不知羞耻地张开腿,身后的穴口耷拉地闭合着,却阻挡不了精液的流出,不知道浪费了多少。

但其实甘云心里没有产生丝毫怒气和不满,他的感知总是比人类慢了一步,在许久后才发觉亚当是把他关了起来,又在许久后才明白亚当和修岢这么做是不对的,因为把自己关起来,伤害的却是那些通过祈祷寻求帮助的人。

至于自己?甘云并不觉得亚当和修岢是在伤害自己,因为他们所做之事就是在帮助自己,既然目的是帮助自己稳定本体,又何来的伤害呢?

他需要出去了,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正打算闭上眼睛时,身侧缠住自己的力量越来越紧了。

“云,”亚当闭着眼睛凑过来,对着甘云的肩膀不断落下亲吻,声音沙哑,是好几天不休息的后遗症。

他就算再拥有神通,身体也不过是凡人,为了和修岢比较谁更持久拿自己的身体当赌注,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果,因为这件事以甘云被肏昏过去作为结束。

修岢比他要好一点,至少是睁开眼睛地喊了声甘云的名字。

他们凑上来讨要亲吻,甘云颤抖了一下,手指扣紧自己的手心,很难开口地说:“别,别亲……”

“唔…哈啊…”

好像身体又变得敏感了?修岢牵着甘云的手,用掌心圈住甘云的手腕,然后往下划过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动作怪异,掌心的温度滚烫了一路,将甘云烫了个哆嗦。

果然是又变敏感了,修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甘云的下面,原本萎缩的地方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又有了活力,冠头流出晶莹的液体,修岢用手去擦,离开时拉出一条条银丝。

甘云夹着腿,呼吸不稳地扣住修岢的手:“别摸,不,不舒服……”

“会不舒服吗?”修岢反手抓住甘云,强硬地支开他的手,与甘云十指相连,将甘云指缝间的肉都夹住,传递过去自己的体温,“但是这应该是舒服的象征啊,你看,它流水流的很欢快呢。”

甘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样的浪话,他本也不是能歌善舞的性子,索性闷闷地转过头,对修岢的话视而不见。他自己也知道,要是他现在回话,修岢只会有更夸张的话来回答他,现在止住话题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要出去,”甘云试着和两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