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只偶尔印上一点湿濡的吻痕,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让甘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徒劳地张着嘴,呼哈地吐出些热气。
就连他自己都很疑惑,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这么敏感,被别人碰一下都会软。
他呜咽地歪着头,连耳朵尖都被荆盛捉去亲了又亲。荆盛滚烫的唇像是某种说不上来的烙印,一串串地将甘云烧红了。
荆盛发了一会疯,然后抬起头,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瓣,接着喉咙滑动,说:“甘云,我会保护你的,这座监狱里没人能欺负你,但相应的,你要做我的老婆,怎么样?”
甘云迷离地看向他,眼睛里全是泪水,头发也贴在腮边,一副被亲迷糊的样子。
他思考了好一会荆盛的话,然后软趴趴地摇了头。
有骨气,但不多。
荆盛哼了一声,猛地将拳砸向一边的墙壁。
“砰!”
甘云耳边响起一道巨响,他愣愣地转过头,看到荆盛的拳头在结实的白墙上砸出一道坑。
这还是人能使出的力气吗?甘云小脸惨白惨白的,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肚子,如果这一拳挥到自己的身上,恐怕一拳就能让他生死不明。
甘云再次意识到,这里是监狱,监狱里没有正常人。
荆盛松开拳头,墙壁上留下了一个血做的拳印,而他则非常自傲地说:“没人能从我的拳头下把你抢走,而且甘云,在这里,你除了依靠我,还能依靠谁呢?那些色迷迷的歪瓜裂枣吗?”
“如果你不依靠任何人,又怎么能在这里活下去呢?”
甘云哑口无言,他抓着电流棒,用力到指尖发白。
而荆盛,满不在乎被自己打破的手背,胡乱擦了几下,血腥味瞬间逼至甘云的鼻子里,催促着他赶快做决定。
“我…我可以,做你的,”甘云鼻尖通红,眼尾也是艳的,“床伴,但是……”
“一会再说但是吧,”荆盛打断他羞于启齿的态度,浑身都肌肉鼓起,荷尔蒙迸发,眼里也跟着闪过一丝阴暗的欲望,“甘云,你先让我收点利息。”
【作家想说的话:】
周一到了,大家的票票呢(十分自然地伸出手)
甘云习惯了这种窒息的拥抱
荆盛没什么特殊的想法,就算他表现的再成熟也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才只有十九岁。
十九岁,放在这个人类寿命平均几百年星元时代,渺小的就像是河流里的一粒沙,不起眼,没经历过什么精彩的事。
正如他现在这样,明明把人抱在怀里了也只是一个劲儿地亲,蹭,要是换作琼森那样阅历已久的家伙在这里看,只会耻笑荆盛现在像个傻逼,换作他早就把人往墙上摁着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