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十六个可怜家伙被揍得有多可怜,而你,甘云,你这样的,曾经嫁给别人做老婆的漂亮男人,身上又这么香,一股子甜味,他们当然不会打你……”荆盛挑起一边的眉,抓起甘云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近在咫尺地告诉他,“他们只会在你挑选对手后扑上来强奸你,就用胯下这根东西。”

“你说,有几个能守得住这破规矩,不跟着围上来,把你的后面艹得合都合不拢?”

他停顿了一下,用非常怪异的语气又说:“也许有几个会让你想起司怀洲呢!”

荆盛是在自己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他和甘云是脸贴着脸,这个角度让他看不清甘云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他只是从耳畔越来越热的呼吸声察觉到甘云好像在哭。

他向后一仰,又发现甘云不是在哭,而是在努力地把要落出来的眼泪憋着,努力不让自己哭。

可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比哭了还委屈。

“你别哭,”荆盛用指腹擦掉他眼角的泪,他只是想吓一吓甘云,却没想过会弄哭他,尽管面上还是稳着的,心却已经慌了,“甘云,你别哭,我开玩笑的,我没想那么做,真的……”

他急于证明自己的话没能引起甘云的任何共鸣,他抬起手把荆盛的手推开,又捂着眼睛抽噎了一下,这才黏着声反驳道:“我没有哭。”

他只是有点累,他身体很敏感,对周围的一切都异常敏感。

自从他来到这个监狱后,四周的恶意就如猛火吞噬掉他可以落脚的地方,他们反反复复地提起司怀洲,就像是把一根刺往他心脏上扎了又扎。

每次提起来,他心就揪着疼。

他有时都觉得,如果司怀洲还在就好了,或者自己从未和司怀洲相爱过,他们就都不会这么痛苦了。

而且荆盛真的把他吓到了,荆盛的下面已经硬了,很大一坨,鼓鼓囊囊地顶着甘云的手心,要命的烫。

甘云不敢看荆盛,索性就自己蒙着自己眼睛,仿佛这样就给自己莫大的勇气来同这些人辩驳:“…你不要提怀洲好不好,为什么你们都要提他,我也很想他…我很怕,我记不起来了,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荆盛闷闷的,像啃了肉骨头,结果发现肉骨头是别人的,还被抢走了的大狗。

恐怕他输了比赛都不会这么难受。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嗯?我不说司怀洲了,”荆盛把甘云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哄似的说,一边喘着气闻甘云身上的香味。

他眼神越变越深,继续哄道:“我就是想亲亲你,你知道的,你身上很香,还特别软,我就是想碰碰你,想吃一下你的口水,也许也是甜的?”

于是乎这个道歉也变了味,荆盛不停地嗅甘云的脖颈,甘云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他出汗后不臭,是香的,汗水越多,身上的香味越大,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连后脑勺都是湿的,头发丝都是香的了。

荆盛本就是个不动脑子的家伙,他箍着甘云的腰,动作粗鲁到就差拿舌头去舔舐那块细腻的皮肤,滚烫的鼻息洒在甘云敏感的肩膀上,一溜地顺着锁骨往下滑,宛如有实体般碰了一下红啾啾的乳尖,甘云唔了一声,猛地没有力气地的抖了一下。

这一声呻吟像是释放荆盛的信号,他继续兴奋地拱着,用高挺的鼻尖反复研磨,同时舒爽地用气音道:“甘云,你身上真的好香,是喷了什么香水吗…我好想舔一舔……”

“等…唔嗯!”

甘云伸出手想要拦住荆盛莫名其妙的动作,立马就被挡了回来,连两只手都被荆盛抓着无法动弹。

其实荆盛的动作都还徘徊在亲密的外围,他没有伸出手去抚摸甘云的其他地方,仅仅是转着脑袋不停地蹭,连舌头都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