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她一受委屈就爱躲在他身后哭。
只是如今不再是那个既蛮横又爱哭的小女郎,已经是位亭亭玉立的小娘子了。
他一边庆幸还能见到她,一边又因她的哭诉心软了一半:“念念,你怎么也来长安了?腿还疼不疼,你看,搞成这副模样,你和谁来的?我送你回去。”
八年未曾见,姜芾内心激动,有很多很多事都想对他说,思来想去,还是想先与他解释她已嫁了人,“我”
“姜芾,还不过来。”
话还未说完,便被垂花门前的凌晏池冷声打断。
他的妻子,怎会与沈清识在一块?
二人挨得这般近,他虽然未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可观二人的神情,亲昵自然,泰然自若。
他话语生寒,眸中暗色翻涌。
姜芾拨了拨额前淋漓的碎发,慌张道:“阿昭哥,我夫君来接我了。我们如今同在长安,等下回遇见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