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男子也架不住灌这一大杯下去吧?
她不善饮酒,可公主已给了她一个台阶,她有多大的面子再拒绝或是挑刺呢,是以端起酒杯,一口闷下。
不消片刻,冷风一吹,她眼前虚影重重叠叠,略感困乏。她伸手狠狠拧了自己一把,迫使身子坐正,绝不能闹出笑话来。
熬到抛打令行完,席面也用得差不多,席上便有醉酒的娘子起了身,一人起身,众人也陆陆续续借醒酒离席。
姜芾如蒙大赦,一溜烟似地跑了。
男席那边许是还未结束,她不能擅自去找凌晏池。
路上的女眷三五成群在讨论诗文,看到她走过去也毫无攀谈之意。甚至有几人掩着扇面,在讥笑她走路的姿态。
她低着头,在她们明晃晃的视线下飞快走过。
终于到了一处四下无人的水榭,此处宽阔幽静,庭栏层叠。不似几处前院一步一景,清贵雅致,是以那些借景作诗的娘子们才不到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