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去改正什么。
她不期待,也难以?想象到。
她姜芾,就是不想吃回头草。
三日后,有?位春晖堂药房的学徒来了,说是东家娘子要生了。
姜芾又细细算了算嫂嫂的月份,确实?是要生了,外?头还下?着雨,她抓了把伞,焦急地跟人走了。
到了师兄家,嫂嫂都已顺利生产,生了个?六斤重的大胖小子,白胖康健,一生下?来哭声洪亮。
这边安顿好,嫂嫂吃了点东西歇下?,师兄说她既回来了,便叫她去春晖堂开晨会?。
春晖堂的老规矩,一月开一次晨会?,众人讨论?病例、发放月钱。
姜芾带着两个?徒弟回到春晖堂,周玉霖还没见过医馆开晨会?,问姜芾:“师父,我能去听吗?”
“可以?,你少说话,搬张凳子和苹儿一起坐我后面。”
温玉还没来,三人进?去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还是熟悉的老面孔,末位上还坐着几?位生人,姜芾就知她不在的这段时日,医馆来了几?位新?大夫。
春晖堂不看年龄,乃是论?资排辈,她以?往的座位仅此温玉之下?,在左侧第一位。
可她走进?去,位置已经被人坐了。
坐她位置的是徐章徐大夫,就是上回传谣说她离开春晖堂的那位。
她静静望着,徐章坐得理所应当,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徐大夫,这是我师父的位置。”苹儿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