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啊……”
凌晏池在外头听着,眉头也随着她呜咽的话语紧蹙起来。
明茵拉着她坐下,拍抚着她的背:“是哪个天杀的欺负你了?!”
姜芾抽噎道:“我前些日子去清水湾看?病,遇到了一位叫何素雅的女子。”
她只要一想到何素雅的容貌与她细软的话语,便泪如雨下。
那?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她过得非常非常不好,被虐待她的丈夫传染了花柳病,那?日,她找到我想让我给她看?病,可她不敢将隐疾说出口。”
那?日,是能救她命的最?后?机会。
可她却?放过了。
明茵几番哀叹,同为女子,她知道女子要用多大的勇气、遭受多大的白眼来找大夫看?隐疾。她们会被人指责、谩骂,说成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我当时劝不动她,便想着来日方长,我多和她谈谈,总能让她开口的。可我今日去她家?,只看?到了满屋子的纸钱,满院子丧幡。”
明茵听罢,倒吸一口气,心口微震,眼眶也跟着一红,“不是你的错,不是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