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同离了位置上前观画,谁曾想归座回来,便瞧见他一不的趴在矮桌上,头上全血……”

她似乎又想起那副可怕的场景,蹙眉用袖子掩了掩面,不忍目睹。

楚熹年微微颔首:“多谢姑娘解『惑』。”

他语罢转身看向金如海,慢慢道:“金大人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金如海一时傻了眼。他掌管金部,平日接手的也只生意场上的贸易往来,哪里会查什么案子。他正等楚熹年继续往说,谁曾想对方又题踢了回来。

能在官场上混的就没有几个蠢货,更何况金部监察史这个天一等一的肥差。金如海能稳居此位,自然不等闲之辈,方怒火冲昏的头脑也瞬间冷静了来。

他神『色』不定的打量楚熹年,心中大概也猜面前这个年轻人有几把刷子,语气稍有缓和,一字一句道:“老夫只想知道,凶手谁。”

老狐狸,一句便楚熹年堵了回去。

楚熹年不语,片刻后道:“要查出凶手也不没有可能,只现在务之急,要找杀害金公子的凶器。”

众人闻言虽不明所以,但都意识低头一起搜寻,就在这时,不知谁忽然惊叫一,指梁柱旁边的角落道:“瞧!那边有一根铁钉,莫不杀害金公子的凶器?!”

说铁钉也不恰,此物更像一根细长的三棱锥,只尖端磨得细长,像箭矢一般,一头沾血迹。半个巴掌长短。

楚熹年走过去,用帕子此物捡起,置于桌上供众人观察。

楚焦平恰好站在梁柱旁边。他见朱红『色』的柱子上有些许浅浅的、白『色』的痕迹,又见窗户大开,顺看向外间,湖对岸恰好一处山石树林。

楚焦平微微皱眉:“莫不有人躲藏于湖对岸,借窗户之便观察金鳞阁内众人。而金公子恰好靠窗,凶手在远处对他『射』出暗器,穿脑而过,击中梁柱,掉落在地?”

这个解释倒也合合理,金如海正要命人去湖对面察看,却楚熹年伸手阻拦:“金大人稍安勿躁,莫假象误导。”

他这句的意思楚焦平相悖,难免让人怀疑他们兄弟不合。一时间各式各样纷杂的目光都落在了楚熹年身上,想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楚焦平倒没什么不满,看向自己这个『性』大变的弟弟:“有何假象,不妨直言。”

楚熹年往窗外看了一眼,而后在金公子刚的位置上盘膝落座,对众人道:“我金公子身量相仿,此刻便坐于此处,请金大人派一奴仆在窗外查看,否能瞧见我。”

金大人立刻差了名仆人出去。那仆人站在窗边,根本看不见楚熹年的头,除非踮起脚尖往里看,又跑进来复命:“回大人,小的看不见楚公子。”

楚熹年这对对众人解『惑』:“金公子席位虽然靠窗,可从外间看去,他的位置死角,凶手不可能在湖对岸观察他的位置,这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