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镜渊正趴在床上,闻言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斜睨了他一眼:“做什么?”
楚熹:“此处屋子常熏香,已被毒物浸染,再住下去只怕不合适。余痕阁空置许久,不搬到那儿去吧。”
余痕阁不怎么熏香,外间纵种了碧梗树,砍掉是。
谢镜渊闻言眼眸半垂,不知在想些什么,似非问:“你想住到余痕阁去?”
楚熹却:“将军自己搬去吧,我身份敏感,去了只怕惹人怀疑,随找僻静地方我好。”
他故提起今天被冤枉的事。
谢镜渊脸上果然挂不住,收回视线,闭眼:“你同我一起搬过去。”
楚熹微微皱眉:“是不是不太好?”
谢镜渊拧眉:“让你搬你搬!”
楚熹见目地达成,也没有再多言。他慢慢收了针,对谢镜渊着:“时辰不早,将军好好休息吧。”
语罢下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榻上,吹灭灯烛,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
谢镜渊慢半拍翻过身,后背密密麻麻,留着残存的刺痛。他隔着纱帐看向外间,试图看出些什么,却一无所获。
今夜风波起伏,最后却也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