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给他吓了一跳,慌忙上前将人扶住,季宴礼跌回床上,却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他的温度似乎比刚刚更烫了,余笙被他抓住,本能又想挣扎,季宴礼抬眸盯着她,哑声叫她:“笙笙…”

这一声低语,似压抑着无数道不明的情绪。

余笙心脏一窒,垂下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她掰开他的手转身往客厅走,没注意身后男人眸底一瞬间闪过的沉郁。

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借由阳台吹进来的夜风才让脸上的暑气消减一点。

她不敢去细想那男人的话,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真心还是假意,她明确的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

她结婚了,有丈夫。

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时候跟任何人发生感情。

叹出一口气,她开始在客厅里翻找,还真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医药箱,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吓到。

季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是吃退烧药吗?”余笙装出不经意的询问,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刚刚真的有被他的话影响,真的有为他纠结。

她打开医药箱低头翻找,男人已经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