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只剩一颗蘑菇头卡在她的蜜穴口,一个狠撞又冲了进去。

余笙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剧烈摇晃,她听到身下噗嗤噗嗤的捣穴声,以及那一下下极度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男人垂望下来的眼神极是凶狠,仿佛是捕猎的野兽,正凶残的啃噬身下的猎物。

硕大的龟头狠戾地插进她的子宫深处,一瞬间就能把她捅得酸麻胀痛,酥软糜烂。

鼓胀的精囊快速甩动着抽打着穴口,很快就把那两片阴唇抽得一片红肿。

逼穴里更是被捣得又胀又麻,汁水流了满床,余笙尖叫着摇晃着脑袋,她抓着枕头,难耐至极的哭叫出声。

男人粗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撞开她整个阴道,快速地撞入填满,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逼又被那两颗大睾丸抽得肿疼起来。

余笙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越发厉害,架在他肩上那条腿,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逼穴在男人一个深捣下裹着他的鸡吧疯狂收绞着,喷吐出一大泡淫水。

季宴礼被她这一下夹得低喘出声,他重重闭了下眼,额头上凸出几根青色的血管,瞳孔显得越发黑沉。

他抓握住她高潮颤抖的臀肉,将肿胀的阴茎从她逼穴里猛地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扶着赤红的性器正要欺身上去,余笙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蹬着腿一下从他身前滚到床下。

季宴礼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皱起眉,弯腰下去想把人捞上来,余笙已经甩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身后床榻摇曳,男人跨着长腿从床上下来,几步就走到身后,刚好在她开门前将人拉住。

他沉着一双眼,一言不发,从身后一把将人按在门板上,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往上一撅,扶起肿胀的性器就要插进去。

余笙扭头看到他眸色冷沉,面无表情,看起来虽然跟平常一样,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以往的他虽然也霸道强势,但起码还有点人气,但现在,他整个人阴鸷得不像话,即便在做爱,竟连声音也极少发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形打桩机。

余笙有种预感,若真让他进去,今晚她恐怕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越想越觉得可怕,扭动着从门板上滑下来,就在男人弯腰要把她捞起来的一瞬,她抓着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摆件,随着头顶胡乱挥去,嘴里失控地大叫:“季宴礼,你不能总这么不尊重我!”

也不知道砸到了哪里,只听到一声闷哼,季宴礼抓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松开,整个人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