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她握着门把刚要拧开,卫生间的门却先一步打开,一只大手从里面伸出来,抓着她便扯了进去。

门再次被关上,余笙还有些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想生气。

“我叫你那么久,你怎么也不应一声?”她属实有些恼怒。

季宴礼却垂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沉沉出声:“有点胀,刚刚咖啡喝多了。”

什么意思?

余笙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胯下肿胀的阴茎耸立着,已经胀成酱紫色,茎身上盘踞的血筋突突直跳,看起来异常狰狞。

“你...”她转头看了眼马桶,里面是干净的。

“我说了,这样也很难受。”他站在那里,表情难看。

余笙吞了吞喉咙,她不是男人,不知道阴茎胀成这样是什么样的感觉,但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她走上前,试探着去握它,刚碰到,那硬物就猛然一个弹动,倒把她吓了一跳。

它好烫,温度比平常高多了,一下就把她的手指都烫麻了。

“唔...”季宴礼喉结滚动,呼吸沉了几分,他的眼角甚至透出几分赤红,看起来仿佛是被逼到死角的野兽。

“对不起...”余笙有些愧疚,她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要不...把陈医生叫过来...”

她的声音在男人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想也知道不可能,让季宴礼这个时候找医生,他大概能把她掐死。

余笙咬了咬唇,又换了个提议:“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