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几个动作,余笙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这男人重欲得很,受伤这几天被迫禁欲,眼看今天稍微好转了些,强忍的欲念显然压制不住。
余笙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奶子在他掌心被挤得又胀又麻,身下有硬物抵上来,隔着睡裙挤到她身下,寻着那条窄缝一点点蹭。
男人清楚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揉哪里她会喘,动哪里她会湿,怎么吻她便浑身无力,无法挣扎。
腿间不断又液体往外溢,一点点湿出来,痒痒的渗透底裤,熨到他的裤子上。
挤在她腿间的性器越来越硬,他单手扣住她的腰肢,将人往下按。
一整颗龟头,隔着厚重的衣料,压得她逼口下陷。
余笙喘得不行,凹陷的肉穴无措地夹缩着,隔着裤子要着那挤进来的肿硬一颗。
季宴礼辗转着脑袋深吻她,高挺的鼻梁几乎陷进她的颊边的软肉里,舌头卷着她的小香舌含进嘴里,贪婪至极地舔咬含吸。
身下有热液湿进来,一点点渗到肿胀的性器上,他发出一声低喘,扣着她吻得越发深沉,动作强悍到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下腹。
余笙身子颤得厉害,仿佛有电流在身体四肢一遍遍游走,她揪着他的后衣领,脚尖在鞋子里蜷成一团。
身下被他挤入的部分又胀又麻,逼口翕动得厉害,隔着裤子在那颗圆润的硕物上不自觉的磋磨。
她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是男人低敛而下的睫毛,一根根如羽垂下,眼皮下泄露出一点点眸光,全然透出情欲的暗色。
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直滑到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勾开她被淫水湿透的底裤,瞬间便伸了进去。
肉贴肉的一瞬,余笙像是被突然电到,身体突然一弹,便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她头发凌乱,一双眼睛还透着湿意,手捂着裙子连连后退,微张的小嘴透出一股淫靡的绯红,隐隐发肿,一副刚被人玩弄过惊慌无措的模样。
男人还位置着刚刚吻她的姿势,顿了一会儿才抬起薄白的眼皮,眸光缓缓定到她脸上。
“过来。”他看着她,嗓音压得很低,喉咙里仿佛正少着一团烈火,把他的声音都烧干了,低沉沙哑到过分性感。
余笙心口一悸,咬着唇犹豫了一下,眼睛落在他手上的手臂上,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你受伤了,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季宴礼真的很想叹气,他发现她有些时候像个古板的小丫头。
男人没说话,动作缓慢的靠回沙发上,一双长腿肆意敞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可是宝宝...我这样也很难受。”
他敞开的胯间已经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隔着那条休闲裤甚至能看清里头筋肉绷紧的轮廓。
余笙的视线只往那里扫了一眼,就仓惶地撇开了视线。
她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别别扭扭的回了一句:“我给你倒杯水吧?”
季宴礼眉骨轻抬,他需要的是水吗?
终于将那口气叹出声,他站起身便往外走。
余笙以为他是生气了,小碎步地追出去:“你去哪儿?”
男人没回头,好在是还肯回话,虽然语气不太好:“卫生间。”
0477 帮他撸
余笙在卫生间往外踱步,时不时还侧着耳朵贴到门上偷听。
季宴礼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到现在都没出来,她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又忍了两分钟,终于还是敲了门:“季宴礼,你还没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做得太好,她依然什么也没听到。
余笙是真的有些慌了,脑子里闪过好几个不好的念头,疑心他在里面是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