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哭得不能自已。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林儒洲说的那些话,再借由那些话疯狂地想起那些事。
那会儿林儒洲似乎每天晚上都躲到阳台上去打电话,打完电话就催她回房睡觉,他进屋却又不跟她一起睡,要么拿着衣服去隔壁浴室洗澡,要么就是突然想起什么要出去一趟。
消失很久再回来,卧室里的灯要么总是黑的,要么就是蒙着她的眼。
她始终看不清那个后来进来的人。
余笙越是想起那会儿,自己怎么在那个人身下颤栗尖叫,如何被他肏得抽搐高潮,她就浑身止不住的抖。
她也许真是林儒洲嘴里的那个贱人、淫妇。
谁上她都可以。
闭上眼,她可以在任何人身下高潮。
听到身后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抽泣声,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要不我送你去附近的派出所吧,时间太晚了...”
这会儿都深夜了,他得下班了,可放她在这里,司机又觉得不妥。
“...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就好。”余笙捂着脸,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从隔板间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