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肉裹在尺寸惊人的茎身上翻覆着被扯出穴外。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性器也入得更深,圆硕的蘑菇头每次都几乎顶进了她的肚子里,肚皮瞬间鼓起一根的形状。
两颗硕大的精囊贴在她的穴口,仿佛从那里长出来的一般。
快感越来越深,小腹酸得厉害,余笙趴在枕头上,发出颤抖的呜咽声,身子被狠戾的撞出去,又被男人扣着腰肢扯回来,硬生生迎上他强势的捣弄。
房间里全是两人交合的巨大响声,伴着她颤抖的哭叫,男人粗重的喘息,全落进枕头边的手机里。
电话那头的林儒洲,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他却仍旧自虐一般不肯挂断电话,固执的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切动静。
这个哭声在他耳朵里逐渐熟悉。
正是余笙夜不归宿的那晚,他把电话打过去,她后来也在电话里这么哭。
原来那晚她确确实实和季宴礼在一起。
原来那晚她也像今天这样,当着他的面,在其他的男人身下承欢哭泣...
0226 要被他肏死在床上
房间里的空气被炙人的情欲烹到沸腾。
季宴礼看了眼突然陷进沉寂的手机,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长仍在继续,但林儒洲的声音却消失了。
他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但可笑的是,林儒洲即便知道他们当着他的面在干什么,却是连火都不敢发,倒像一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手机那端,沉默着窥视揣测着这边的一切。
他看似有脾气,实际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软蛋。
季宴礼嘴角勾出轻蔑的笑意,没有挂断电话,只抬手点开手机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