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一打,刹车皮在摩擦中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他把车停在路边,翻出手机就给余笙打了过去。
然而,那嘟嘟连接声响起时,他又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高涨的气焰瞬间消失。
接通的那一刻,他克制住情绪,亦如往常的叫她:“阿笙。”
听到余笙熟悉的声音,他顿时觉得胸中一片酸软。
林儒洲承认,他是对不起她,但无论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跟她离婚。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有他们的初识,相遇,相恋...林儒洲发现,他们此前一直都很幸福。
他握着手机,看着窗外那荒凉的狂野,莫名就有了种自怜之感。
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他把脑子里想到的那些回忆,一点点又都对她扣了出来。
越说越觉得曾经是那么的美好,他觉得他们其实可以回去,可以回到过去。
他可以不在意她做过的那些,不在意她此前跟谁在一起,不在意她的背叛与不忠。
他们毕竟还是夫妻。
都说夫妻一体,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就在林儒洲内心充盈出一种问题即将得以解决的喜悦之际,他听到静默已久的手机里,忽然传来她带着颤音的呻吟:
“...胀啊...”
这声音跟他刚刚在季宴礼院子里听到的女人叫床声,一模一样。
0225 哭得越凶,肏得越狠
打开的腿心让季宴礼的阴茎插得更深了。
耻骨贴着耻骨,睾丸压着她的逼口一起凹进去,几乎跟着一起塞进逼穴里去,粗大的肉茎狠戾抽动着,捣得她一片软烂。
余笙此刻被他肏得几乎要崩溃,完全忘了电话那头的林儒洲,只抽泣着抱住身上男人的脖颈,呜呜的哭叫着:“...季宴礼...好深...啊...”
可她越是哭越是叫,季宴礼的动作的动作就越发凶狠。
硕大的龟头便重重顶到肉壁上,精囊跟着甩上来,瞬间撞得她水泽淋漓,头晕目眩。
此刻的男人,俨然是一头脱去了束缚,从笼中挣脱的野兽,张着锋利的獠牙在她身上贪婪的啃噬撕咬着。
没吃饱,他是绝不可能罢休的。
交合处响起急促狠戾的肉体拍打声,满穴的嫩肉被肿胀的性器快速顶撞,压榨出无数飞溅的汁液,淌湿了满床。
阴茎在一阵高频率的冲刺之后,最后两下总是要捅穿骨髓似的狠撞。
余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上身绷紧抬起,喉咙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呻吟声断在半空。
蜜穴绞着那粗大的阴茎抽搐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喷出的水花喷湿了他的下腹。
男人暗着一双眸子,没等余笙把挺起的腰落下来,他已经抽出水淋淋的性器,大手以及掐着她的腰被用力一提。
一个翻转,余笙已经跪趴在床上,撅着糊满稠液的屁股,背对着他。
季宴礼掐着她的腰,扶着裹满黏液的大阴茎往她两片肥厚的蜜瓣中塞,腰胯猛的往前一挺,硕大的阴茎径直撞进深处。
蘑菇头翻起的硬楞剐蹭过的肉壁,粗长的阴茎直直没进她的肉穴里,瞬间蹿上一股尖利的刺麻,肚子里又酸又胀。
“啊”余笙仰着脖颈呜咽出声,张在他两侧的双腿剧烈颤抖,脚趾踩着湿透的床单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几乎要跌下去。
季宴礼捞起她的腰,大掌扶着她颤抖着要软下去的臀,肿胀的性器从她逼口里抽出一截,又毫不留情地直插回去。
坚硬的耻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粗长的性器插得她肉穴里滋出水花,娇嫩的阴道被硕大的龟头反复拉扯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