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提起,她也是沉默居多,像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林儒洲甚至记得,一开始为了能与季宴礼攀关系,他做主让余笙去季家给那个男人的侄女教芭蕾时,她当时气愤的表情,他们俩甚至还为此大吵了一架。

那会儿,余笙表现的抗拒,究竟是真心,还是麻痹他的表演?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林儒洲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快速奔驰着,窗外的风灌进来,强势的侵入口鼻,几乎让他窒息。

余光瞥见那份被丢在驾驶座上的牛皮纸袋上,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更紧。

离婚协议...

天知道他刚刚看到季宴礼给他着东西的时候得有多震惊。

林儒洲承认,他是有过想拿余笙与季宴礼做交易的想法,毕竟这样的事情,他曾经就干过。

之所以没有付出行动,是因为季宴礼与陈建不同。

季宴礼虽然名声不好,但却没有任何桃色新闻,他不好女色,同时又带着上位者特有的疏离感,看起来就是禁欲自持的那一挂。

因此那个念头,也只是在林儒洲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被他放弃了。

但眼下,这件事情真实发生,却与他料想的完全不同。

林儒洲自觉自己此前对余笙所做的事情,都是被形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是没有办法。

但现在,当季宴礼主动挑明,当他发现阳台上的那个与季宴礼纠缠的女人就是余笙的时候,情况却又完全不同了。

那已经不是他认为的“形势所迫”,不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是“权宜之计”,更不是“为了挽救这个家庭,为了彼此的幸福而不得不去做的牺牲”。

这跟之前他与陈建的交易性质完全不同。

这是余笙对他的背叛,是她对这段婚姻感情的不忠,是她的主动出轨。

回想起之前的许多事情,林儒洲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明里暗里探听着季宴礼圈内女友的身份,还妄想着攀上这层关系。

现在想来,那会儿多少知情人在看他笑话?那会儿,余笙是不是也心里嘲笑他?

想到这里,林儒洲仰头用后脑重重砸了下椅背,一时又是恼怒,又觉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