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歉,而不是带着另一番目的性的借题发挥。
“为什么这么说?”
或许是挂着同一个姓氏,靳屿深,靳屿泽,二人的名字也相像,靳屿泽给她的感觉,是熟悉的,应该专属于她丈夫的那抹温柔。
能在这短短的接触时间里,和靳屿泽生出不合时宜的依赖,也正是她的原因。
她太容易在温柔陷阱里撤下心防,只是她不自知。
被靳屿泽这么认真的注视着,迟桃月原本精心准备的说辞,突然作废。
像是被演讲台上的报幕员点到名字时,她临了再看了眼自己的演讲稿,却满眼陌生,字与字紧密拼凑在一起,岔开来能认得,可组在一起,她是一个字也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