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说:“女子本属阴体,这阳蚕不能在体内结茧,所以殿下才会觉得心绞痛,阳蚕久不能结茧虽不会伤及殿下性命,但也会时不时发作,且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
季般般一声冷哼说:“不死便算不得大病,此事不要声张。如果被师父知道,那你这条命也别要了。”
随从点头行礼,此事即使要上报,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想想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描述。
“殿下尽快拿到镇龙玺前往关卫,大人在驻阳河畔等着殿下。”随从临走时提醒了一句。
她本不想要乔肃的命,但是如今不行,乔肃碰到了她的逆鳞。
随从刚走,她转身回了屋,刚放下手里的包袱,顾司宜便醒了。
顾司宜撑着坐到床沿边上,身上披着丝毯,她紧紧搂着丝毯盖住全身,刚想站起来,腿上却是一阵酸软。
“醒了,要吃点什么吗?”季般般语气很是温柔。
顾司宜能记得的事情不多,但是今日想起一星半点还是挺难为情的。
她轻声咳嗽了一下问:“我里面的衣服呢?”
“扔了。”季般般坐下倒了一杯茶。
“你......”顾司宜上前两步,险些摔倒,季般般知道她要说什么挥手打断道:“等等,先别急着生气,昨夜你哼哼唧唧在我身下求欢的时候,自己扔的。诺,现在还在浴桶里,外面的衣裳我给你留了下来。”
顾司宜的脸瞬间涨的彤红,本就难为情,如今季般般还说的那么坦然,顾司宜怒声道:“季般般,你到底是不是姑娘,无耻!”
季般般一笑说:“当然是,不过昨夜有人将我压在身下,我差点就不是姑娘了。”她假装很委屈的模样。
顾司宜这时隐约能想起一点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尴尬地咳出了声,然后坐到季般般旁边喝着季般般刚倒好的水。
季般般又说:“我原谅你......”
顾司宜立马上前捂住季般般的嘴,全然已经忘了身上的丝毯没有扣上,这时身上的丝毯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下,她□□的展露在季般般面前,气氛一瞬间变得很是尴尬。
季般般噗嗤一笑,然后将毯捡起来给她裹上,双眼含笑说:“火气这么大做什么,要不我伺候你穿衣?”她眉眼一挑,往屏风后看了看。
顾司宜紧抓着身上的毯子,然后逃到了屏风后,像是初出洞穴的小兔,可爱之余下搭着羞怯。
季般般坐回位置上,岔开话题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顾司宜看到衣柜旁的包袱,忍不住打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绣了金边,是她长穿的款式,她隔着屏风看向季般般。
顾司宜说:“纪家的令牌你可拿回来了?”她将身上的毯子搭在屏风上,曼妙的身姿隐约映射在屏风上。
季般般说:“拿回来了,跟簪子一并放在了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