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原人称这药是为了锁住妻子,漠原人生性豪放,家中妻妾虽多,但妻子总爱养些男奴私通,后来便衍生出了此药。
老妈子备好热水后上前帮忙,季般般察觉异样,身子一挪挡住了老妈子视线,她冷声说:“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老妈子应声,偏头往里看,却什么也没瞧见,两步一回头的退了出去,房门盖上那一刻,季般般才拿出药瓶,顾司宜紧闭着眼,额头冒了冷汗。
屋内的浴桶水汽腾腾,这上等的客栈才会在上房内备浴桶给留宿客人使用,季般般蹲下身,“我帮你解毒。”她语气很轻,像是在征得顾司宜的同意。
季般般不确定另一颗药女子吃了能不能解毒,她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季般般很是紧张,她和顾司宜不是第一次,但今夜却格外的紧张,到一旁洗手时,她忍不住转头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忽然心口传来一阵疼痛。
洗完手后,她将药含在嘴里,爬上床跪着将顾司宜压在身下轻声说:“反正,你都是我的人。”
季般般吞下药,俯身抿住顾司宜的唇,顺势将床幔放下,轻轻地啃咬顾司宜唇上的甜蜜,顾司宜口中的血腥渐渐化甜,她一只手顺手解下顾司宜的腰带。
顾司宜藏在内衬里的镇龙玺膈到季般般胸口,她单手撑起身子将衣衫扔到床下,为顾司宜留了一件内衬,衣衫裹着镇龙玺一并丢在了床下。
顾司宜感到蚀骨的疼痛得到好转,相继而来的是一种舒心感,她呼吸很重,凭着最后一丝清晰的意识睁开眼,季般般抬起头,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很是小心翼翼,顾司宜没醒总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顾司宜没有说话,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别的,她一把抓住季般般的手腕,翻身将季般般压在身下。
季般般有些懵了,她乖乖躺在床榻上一声轻笑,望着面前顾司宜红透的小脸,道:“你要做什么?反攻为上?”
“我不会。”顾司宜直勾勾地看着季般般。
季般般右手摁住顾司宜后脑勺,吻了上去,顾司宜体内的蛊虫像是得到召唤,聚集在了一处,两人再次交换了位置,呼吸交错间,季般般呼吸很重,说:“不会你上来做什么。”
瞧着顾司宜娇小的模样,她克制不住手指顺着腿根悠悠往下,忽然间,顾司宜心头一颤,像是得到了释放,她睁眼瞧着季般般说:“殿下倒是很会。”
季般般闻言一笑,没有说话低头吻到顾司宜面颊上,缓缓向下而行度这一夜春宵,不知顾司宜明日会不会完全不记得今夜。
第76章 坦然
翌日清晨,季般般收拾好从房里出来,面色很是难看,随从在客栈门外侯了一夜。
顾司宜还在熟睡中,她没将人叫醒,一早她便觉着胸口绞痛。这药也是厉害的很,得亏了她是女子体力不错,用药的都只管一时,也不会瞧自己身板是否能受的住。
季般般手撑着胸口往门外去,这家客栈分了七间上房皆聚在后院,说是客栈,倒更像是合租了一夜的别院。
随从见季般般踉踉跄跄出来,忍不住上前扶她,手还没碰到季般般的小臂,便被季般般很自然的躲开了,见她面上惨白额角冒汗,随从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将手里的包袱交给季般般后,问道:“殿下可还好?”
季般般撑着墙道:“无碍。”话罢,季般般心开始绞痛,她手紧紧攥着胸前衣,转过身无力的靠在墙上,双眉皱在一处。
随从见状垂眸说:“属下已派人在寻鬼医祖叙言,为殿下配置解药。”
季般般昨夜后,心便开始绞痛的厉害,这春蚕散没有解药,她是知道的。
季般般闭上眼问:“可有问过,我这症状是何缘由?”
随从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