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自是最好。”铁朝鲁没给阿拉真说话的机会。
阿拉真应了下来不再多说,她没有选择的余地,铁朝鲁转过头对她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会盯着你的,你的这张脸如果真能勾引到景听尘,也不算浪费。”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漠原盯着,漠原八部成一派,像她这样的探子在中原地界比比皆是,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被选入接下入宫的任务,她从生来便被选定未来的道路,她的背景襁褓之时便给她安排妥当。
查她的身世绝查不出异样,这任务一接,她心里五味杂陈也说不出缘由。在宫里听过一句话,无论是做奴的还是教坊司的官妓,还是有品皆的女官人,都会羡慕顾司宜,羡慕这个明明跌落神坛一无是处还是被人捧在手心的金丝雀。
起初听到这话,阿拉真不以为然,如今算懂这种滋味。
顾司宜养了几日伤口渐渐好,脸色恢复了不少,二人没在茅屋停留,阿莲迟迟不见返回,两人留下书信银钱,收拾了东西前往偃台。
偃台分五洲,而这邢州便是靠浔安最近的地方,大北王朝西侧的偃台吃食自没有浔安的丰富,邢州人吃的辣,三鼎炉家家算是必备,但锅底不同像浔安那般清淡。
许是得了雏上城的消息,邢州不似往年般热闹,酒楼掌柜说多数百姓都搬去了乡下度日,顾司宜算着日子淮策应到了雏上城,如果不出意外,叛军此时已降伏。
“邢州离庆州不远,不出三日便能到,待会儿得准备点干粮。”顾司宜夹了一块糕点放到季般般盘中,客房的隔间很是安静,季般般吃的仍旧和往场无二,食量小一碗便饱,上了楼免不了她会不自觉地想替季般般添些糕点。
季般般将顾司宜面前的茶杯拿了过来,倒上热茶说:“我吩咐了店小二做,休息一下我们出去找个大夫看看你的伤口。”
“我已经好了,你不是说伤口结痂了,只要不疼便没事,不过是留下一道疤痕。”顾司宜感受了一下,背后的伤口全然没了疼痛感。
季般般抬眼一笑,说:“留便留吧,我不嫌弃你。反正你都是我的人,对吧,夫人。”
“殿下何时能有个正经,去往庆州后,要想入杨广府邸还真是难,你既然要跟着,那潜入刺史家查户部拨赈灾款的事儿,殿下做如何?”顾司宜接过她手里的茶杯。
季般般扬眉,说,“好啊。”她手肘撑在桌上,“求我。”她唇角勾起带着笑意。
“怎,怎么求,我跪下给你磕两个头吧。”顾司宜扯扯嘴角目光呆滞望着桌上的茶壶。
季般般说:“那倒不用。”她瞧了一眼墙上的挂画,画的是山水画,但这不是她在意的重点,季般般看着顾司宜双眼,“听多了你称我殿下,叫声姐姐听听。”
顾司宜双眼一闭,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思考过后这声‘姐姐’叫了不亏,睁眼时她抿上笑,轻声道:“姐姐。”
季般般强忍着眼底的笑意,不难看出这声‘姐姐’她很满意,同顾司宜叫景听尘的全然不一样,她装正经说,“没诚意。”
“季般般!”顾司宜一拍桌,桌上的瓷器抖动时,也扯上她的伤口,她表情苦楚,手撑着桌沿。
季般般忍不住笑了,“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她起身欲要前去查看顾司宜的伤,谁知顾司宜站起身,两人正好碰到了头,顾司宜重心不稳往后一退,被凳子绊住了脚,好在季般般反应较快,一把拉住顾司宜拉到身前。
顾司宜捂着额角强忍的火气,她抬眼看着季般般说:“今日时运不佳,我不跟你住一屋。”
“那可不行。”季般般拉住她的手腕,她双眼含笑,低下头说,“用完了就不认人,绾绾姑娘这习惯得改改。”
顾司宜忍不住将目光挪到季般般唇角,她从心底认为小鹿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