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3)

,还是避一避的好。”

说完,阿拉真本不觉得冷,竟莫名的打了两个寒战,看向景听尘说:“我看大帅的披风厚的很,练武的身子想来带着披风是个累赘。”

景听尘拉过自己的披风,本黑着的脸带上假笑说道:“胡人衣裳比中原薄的多,这衣裳你爱穿,怕什么冷,阿拉真我告诉你,回了关卫你再变着法儿偷懒,我将你送去军营马厩铲马粪。”

“啧啧,瞧把我吓的。”阿拉真借着酒劲壮胆一脸嫌弃,两人一言一语在原地斗起嘴来。

顾司宜看着两人,强忍着眼底的笑意,好似阿拉真知晓景听尘的脾气,同为女子,景听尘总会对女子宽容许多。

“我先回去了,尘姐姐你送阿真姑娘回去吧。”顾司宜转身告别,刚走一阵,景听尘追了上来。

景听尘甩开阿拉真手那一刻,她后退一步,摘下身上的披风将阿拉真裹住,然后才去追顾司宜,她见阿拉真在原地吐了起来,她看着顾司宜说:“有一件事,你入诏狱杀崔自华那夜,池阁老先你一步秘密见了崔自华父子,当时调离了锦衣卫侍卫,随后邹家马车接崔寄成离开。”

顾司宜瞳孔一震,问:“你是说,池阁老知晓邹家有意偷梁换柱,刻意支开锦衣卫,他也知道我会去杀崔自华,助纣为虐?”

“说不准,池阁老毕竟三朝元老肱骨之臣,这种事想不大他的头上,你记住此事便好,回了关卫我会找季般般问个清楚,她同纪恒走的山路,纪恒身子不好,应该比朝廷晚到几日。”景听尘说完,见阿拉真踉踉跄跄追上来,便转头一把扶住她。

阿拉真扑在她身上便吐了起来,一身重甲沾上污秽,景听尘咬牙切齿说:“岂有此理,来人,拿粗绳来。”

侍卫应声犹豫不决转了过来,进到船舱拿麻绳,景听尘将披风给她裹好,吩咐道:“绑起来,扔仓库。”

顾司宜愣在原地许久,看景听尘气地怒火正烧,竟觉得有点有趣,本打算明日前往庆州,但听到这样的事情,她等不了了,天边挂着的月亮还未隐去,却见太阳缓缓而生,日月同辉之景好似万鸟齐鸣。

翰林院旁街的小院第一次第一次被她上了两把锁,景澜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待她收拾好包袱,景澜接过包袱,站到旁侧不曾跃过与她同排站。

景澜比她小两个月,当年两人本是同一月降生,奈何景澜母亲因骑马动了胎气,导致景澜早产,大夫说这孩子难以存活,谁知这见过江湖疑难杂症神医,最后败给下山的神棍。

景澜说:“姐姐要我雇的俑人已经在隔壁住着了,奴隶场随便寻了个丫鬟,浔安这物价实属过分,五十两银子才买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景澜长得眉清目秀,他不如景白烯那样高大,笑起来两个眼睛像是月牙,瞧着机灵。

“景澜,你跟她交代了没有?”顾司宜闭上门。

景澜仰头笑着道:“说了,每日来擦擦锁,不过为什么每日都要擦,本来想雇一个擦锁的,就不买丫头了,谁知老大爷每天擦擦要三十吊钱。”

顾司宜看他伸出的三根手指,淡淡一笑,景澜母亲家中管账,那年水患他们久居邢州也未能幸免,听闻家中钱财被大水冲走,邢州各路钱庄倒闭,一家子无奈到景听尘家中住下,从那时起,景澜母亲就将银子看的紧,家中能省则省,多的银子不放钱庄,反而在家中挖了地窖存放金银,银票都没几张。

景澜母亲常在家中念叨,受了影响的景澜活得自然不像一个贵胄。

顾司宜说:“若是不擦,别人看到锁头上落了灰,定会知道我许久没有回来。”

“姐姐你聪明,都听你的,出力的事情找我就行。”景澜翘首扬眉,一脸的骄傲。“大帅说了,此行我得好好保护你,前去庆州会路过邢州,姐姐可要去我家吃个便饭住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