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碰见,此时阿拉真也绝入不了宫做女官。
若是会武艺,此等要强的女子怎会不知反抗,那日的飞镖雨她有所耳闻,绝不是一般会武功的女子能做到的。
听到这儿,顾司宜心中的疑惑解开了,景听尘救过阿拉真,所以阿拉真当日出手救了她或许是有这方面的缘由,宫里人尽皆知她是景家兄妹的软肋,阿拉真自然也是清楚。
顾司宜神色一动,道:“你的意思是,她有意入宫?”
“不过是猜测,此人我得留意着。”景听尘垂眸看了她一眼,“有意入宫的话,这么久也不见有任何的动作,漠原硕和东部擅长在泗州酒馆养探子,我怕的便是,她是漠原养的探子。”
如今敌方献了降书,不日便会退出泗州,她怕这时缓兵之计,和宫里的探子里应外合。泗州的酒馆明面看着是个风流之地,实则很多都是漠原人刻意设的酒馆,为了探寻一些商客口中的私话。
但这类武艺高强的胡姬却是罕见,她常年蜗在泗州酒馆,如果硕和东部只是为了让她打探商客的私话,岂不是不太划算。
宫里人盘查过阿拉真的身份,没查出异样,景听尘想不明白这点,因为绝不可能没有半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