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玉器。
常真点着头,说:“瞧你委屈那样儿。”
兴安不像是第一次入这个房间,季般般忙的挡住顾司宜的眼,不让她看。
顾司宜别过头,想要说什么,季般般的手捂住了她的嘴,须臾,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季般般尴尬的将手放下,在衣服上擦了擦,顾司宜被震惊到了。
太监在外面养妾不算稀奇事,常真有养小太监癖好,自从小修子死了便传出来了,但没想到这老宦官变态到如此程度。
顾司宜记得,兴安并不是太监,当初常真应了声不会阉割他的,她想伸头去看个明白,却被季般般一把摁住。
季般般小声在她耳边说:“不许看。”
她便就这样压在顾司宜身上,听着外面难以入耳的湍急喘息之声,兴奋地呼吸从老太监口中传出。
二人尴尬的盯着对方,直到顾司宜在柜中呆的腿麻了,才听外面的阵仗变小了。
两人慢慢地挪动着身子,顾司宜使了个眼色,季般般才伸头去看。
常真躺在床上歇息,好在身上盖了被子,将隐私部位全遮住了,兴安穿好了衣服,脸上尽是印上的纯脂。
“烧好浴汤来叫咱家。”常真吩咐道。
兴安应声,用袖子擦擦脸出去了,那大门一闭上没多久,便听到一阵呼噜声。
顾司宜已然忘了刚刚的尴尬,满脑子都在想着兴安的事情,对她来讲,这宫里没人能比兴安更值得信任。
她需要去求证一件事情,想到此处,顾司宜打开了衣柜,动静不大,大步流星朝外而去,季般般忙的跟上去。
常真太累,直到房门被重重摔上,他打了个激灵,望着屋内,一切还是平Ⅰ静自如,只是他不知柜门何时变得大开着,没有多想,翻身倒头又睡着了。
季般般提醒她:“鸟,还没找到,你要去哪儿?”
“寺庙,太监宝贝房。”顾司宜大跨步朝着外冲去,俨然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