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3)

,一直由阁老代为把持,如今陛下受太傅教导,理应由太后持政,阁老却压着各方奏则不上呈,意欲为何!”

太后一时听的云里雾里,她看向池阁老,池昌庭脸都绿了,这明面着是在帮太后打抱不平,但总让人觉着怪怪的。

一大臣站出,指着纪桐说:“阁老代为把政实属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陛下年幼,太后一届女流不懂朝纲,阁老是一心为国着想,你此番在祭祀大典上带剑指圣,是为造反。”

那大臣唾沫星子横飞,一席话又像是激起群愤,但是纪桐多年在宫里,站在他身侧为他说话的自然有,池阁老把持朝纲,景白烯入宫任职为了太后能有话语权,大家心里不是不明白。

纪桐拿出册子道:“阁老持政若是为人清廉臣自当无话可说,但是阁老贪污银钱,当年偃台水患,朝廷收回庆州多余的三百万两银子可是跳过先皇,由阁老披红,这事情怎么算?”

池阁老哑口无言,顿时说不出话,气氛拉到几点,众臣纷纷盯着池阁老,当年水患一事大家心里清楚的很,很多事情都是阁老在做。

池阁老急红了眼,指着纪桐说:“纪桐,当年水患赈灾剩下的三百万两后来被先皇拿去在丹山开路,户部自有记载,倒是你的府上,吃穿用度堪比皇宫,你身处礼部银钱众多,朝廷也该查查你才对。”

当官的贪银不算稀奇事,朝廷自古也是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光靠那点俸禄也是没有办法控制朝臣,如果不让贪,倒是才会惹出群愤恨。

而这些贪污受贿的事情总会成为导火索,陈家便是如此。

“来人,保护圣驾,拿下纪桐。”池昌庭一声呵斥,面上的胡子都在抖动,四周的小太监抽出大刀将池阁老围在中间护着,太后身后的朝臣乱成一锅粥。

太后带着季锦十连忙上车,纪桐见着这群小太监显然是诧异了,随行的太监被调换成了东厂的人,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东厂的太监会武,拳脚功夫也是不低的。

纪桐抬手:“将奸臣人头拿下,还太后朝政!”他手一举高,四周的侍卫纷纷上前,文臣们慌了,往身后的队伍钻去,乱作一团,本就狭隘的巷子硬生生被挤的水泄不通。

季般般见此场景一个翻身上了马,纪恒年纪大了,可不用参与着游街的活儿,景白烯在巷子外面,景白烯目光一凝望着巷子内,巷子内传出哄闹声音,他低头对着大宝说:“去看看怎么回事。”他脚下的马被惊,挪了两下步子。

景白烯稳住缰绳,大宝刚走两步,便见着侍卫满头是血冲了过来,侍卫刹住脚跪在地上,急道:“景将军,不好了,礼部尚书纪大人,造反了!”

景白烯一震,看向大宝,大宝会意连忙拿着令牌翻身上了旁侧的马往后而行,景白烯抽出随身的大刀,“众将士听令,绕路至巷子前方,围住叛军。”

巷子内挤了太多人,此时他也没有办法带着士兵挤进去,纪桐找了一个好位置,宫女太监像是一群惊慌失措的鸟,找准了位置下脚,祭天大典找了不少童男童女,这些幼童早已成为脚下魂。

景白烯双腿一紧骑着马往里而去,也不再管脚下的人,高马踏着人肉盾艰难前行,封鹿栩在人群中显得矮小瘦弱,他扶起一摔倒的孩童将人护在怀里。

嘴上一边维持着秩序,一部分人已经撤到了钟府内,钟其阳只需要保护好太后,如果此番纪桐铲除了池阁老,也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

刀剑乱砍,纪桐下手的人像是丧失了理智,景白烯身下的马被鲜血溅到了眼睛,前蹄扬起,蹄下正好是封鹿栩,他慌张勒紧缰绳,封鹿栩抱着孩子躲到一边,景白烯松了一口气,腿上一阵麻木,他重心不稳从马上摔落。

景白烯砸到人群中,没人去注意到是谁摔落下马,封鹿栩放下孩子慌张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