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点头。他没想到光是牵手就能让自己湿了,整个人像一块被炙烤的蜜糖,在蒋明宇手里拉出粘腻的丝来。本以为周一才会见面,能有两天冷静,结果离上次分开才不到十二小时,蒋明宇又跑到他面前来。

纪桃脸红了。蒋明宇偷偷想,让人想咬一口。他看向窗外强迫自己冷静,有些事他想先说清楚。

“纪桃,那些照片…”

“啊?”纪桃听到照片二字有些紧张,“对不起。”

“不是,没有,”蒋明宇连声否定,一口气说完,“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发现的,你上次穿的那件t恤,房间的床单和照片里的一样,还有你肩膀上的痣,不小心露出来。”

“那你还生气吗?”纪桃倒没那么在乎,照片只发给过蒋明宇一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所以他并不担心。

蒋明宇低声承认,“一开始很生气,后来知道是你,就不生气了。”

纪桃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晕晕乎乎,无话可说地低下头去。?“生理课那天,我跟着你去了实验楼。”蒋明宇不想隐瞒。

纪桃一下子明白,坐直:“你都看见了?”

“嗯。”

“很恶心对吗?对不起。”纪桃嗓子干涩,事实证明,得知蒋明宇是通过月经发现那个女性器官这件事比被识破骚扰者是自己带给纪桃的尴尬与震撼要大得多。他并紧腿,“当时是特殊时期…不过我的那个时间比较短,一般三四天就能完全结束,你不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蒋明宇打断,他单膝跪下,孩子气地抱着纪桃的腰,脸颊隔着衣服贴上他的下腹部。

“是不是会疼?”他说。?“我记得你之前晚自习请过假,是因为这个吗?”蒋明宇握上纪桃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我的手很热,下次再不舒服,我可以给你暖的。”

纪桃呆滞地半张着嘴,木木回握对方,感受着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传递过来,他跟着发烫,接触的那一块皮肤像被点着了。

他死死攥着对方的手腕,让蒋明宇生疼得力度:“起来。”

蒋明宇不设防备,在毛绒地毯的边缘绊到,踉跄一步,才站稳,又被纪桃按着肩膀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蒋明宇,蒋明宇,”纪桃骑在蒋明宇的胯部,夹着他的腰腹不许他挣动,声音沙哑,甜得发腻,“我们做吧,我想要。”他边说,边吻着蒋明宇的喉结,又舔又吸,屁股底下的性器一点点硬起来,顶着股沟,热度穿透衣物。

蒋明宇穿了件套头的长袖t恤,纪桃无暇去剥,沿着下摆探进去,动情地挑逗。他软下去,倒在蒋明宇身上,捉着他的手,“你摸,我没穿。”?蒋明宇再傻,摸到那捧绵软时也立刻明白了纪桃的“没穿”是指什么。他被撩拨得气血上涌,握着纪桃的腿弯,狠揉了把他柔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