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弟既然来了,一直站在门外做甚。”
什么?顾淮景在门外吗?!
江晏顿时有些慌张,也不知被那人听到多少。
下一秒,木门被推开,发出“咯吱”一声,顾淮景拎着茶壶走了进来。
他本就冰冷,但不知道为何,如今看上去更是带着寒意,如刺骨冰锥。
江晏连忙移过视线,一时间不敢看他。
祁泽川上前接过茶壶,一边倒水,一边笑着道:“我与阿晏还有些话未说完,劳烦顾师弟再回避一下。”
顾淮景一言未发,只扫了一眼江晏便出了门。
江晏更加心虚,几乎不敢抬头。
直到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他唇边。
江晏本想自己接过茶杯,可师兄躲闪了一下,执意要喂他。
无法,他只能就着师兄的手,小口小口喝起水来。
紧接着屋内又响起师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阿晏明明说不喜欢他,可为何连抬头看他都不敢?”
闻言,江晏急着解释,吞咽时一不小心被水呛到。
“咳咳……咳……”
见状,祁泽川连忙轻拍江晏后背,边拍边抚。
“喝得这么急做什么,师兄还会吃了你不成?”
江晏抬起头,一双眸子因为被呛到而显得水光盈盈:“师兄……”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唤了一声师兄便顿住了。
祁泽川收起笑意,那双颜色极淡的瞳孔倒显得有些冷漠。
他抬起手,极为温柔地帮江晏擦去唇边水渍,可说出的话却与动作相反:“阿晏当时便是这么勾引他的吗?”
江晏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兄,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一时间愣在原处。
直到下一秒,祁泽川又重新带上笑意,整个人如冰雪消融,万物回春。
“不说这些了,先上药罢。”
闻言,江晏才恍然回神,讷讷地点了点头。
衣裳解开,江晏身上果然都是青一条紫一条的淤痕,全是被那藤蔓缠出来的。
他皮肤白,平时轻轻一压身上便要留个红印,也因此,这些瘀痕在他身上显得更加严重,好像是被什么人凌虐了一般。
大腿内侧最为严重,那淤血几乎紫到发黑,轻轻一碰江晏便发着颤将腿缩回。
如今他下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虽然有身上的长衫略微遮挡一二,但也不起什么作用,实在有些赧然。
若是他像上次那般情动……师兄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
祁泽川指尖轻抚那些淤痕,手上动作不住流连:“伤得这么重,一定很疼吧?”
江晏刚要摇头说不疼,但又想起了上次的事,转而怯怯地点了点头。
见状,祁泽川竟直接弯下腰去,凑至江晏腿心,冲那伤处轻轻吹了口气。
一阵酥麻感自下而来,江晏登时打了个颤栗,大腿根部肌肉忍不住收缩一番,又因为牵扯到伤处而引起剧烈疼痛。
“嘶……”
祁泽川抬头,笑得眉眼弯弯:“人间有个童谣叫‘吹一吹,痛痛飞’,阿晏听过吗?”
江晏又点了点头:“听过的……”
他长至十八才被送到越云山,在家中向来娇生惯养,幼时若是不小心磕到碰到哪里,他母亲便会抱着他唱这首童谣。
只是相同的话,出现在师兄口中竟然有些怪异,可硬要说哪里不对劲,江晏也说不出来。嘢瞒升漲鋂馹哓說羣⑨⑴⑶酒壹叁5〇更新
他猜想是师兄如今靠得太近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那几次春梦,师兄都是像这般凑在他腿心处,狠狠吮吸他身下穴口。
光是这么想想,江晏便觉得双腿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