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明白,分明就是祁樽谋反失败了呗。
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面如菜色,抖如筛糠,唯有一人,还顽强的站立在殿上。
宫殿外已经被重兵把守,叡帝不急不缓的走上去,坐在高台上。
随行的太医们跟着走进来,垂着脑袋,自顾自的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出。
服下解药后,汪丞相恢复了力气,他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到元彻面前,抡起自己的老胳膊,对着他的脸就是响亮一巴掌,“老夫看错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逆贼了,亏得陛下对你那么信任,你居然伙同祁樽谋反?”
汪丞相可是历经三朝的元老,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但他实在替陛下不满,毕竟陛下对元彻的信任在百官中,独树一帜。
想着以前元彻为人虽是混蛋了些,但为官和处事方面都做的非常好,可今日,他对此人大失所望。
元彻被打来头偏向一侧,喏喏的不敢言语。
元锦意站在叡帝跟前,满头汗颜,“汪伯伯,您老人家消消气吧,那不是我爹啊!”
“不是你爹?那是谁爹?”汪丞相转过头来,看着大咧咧站着的元锦意,又看看元彻,他还没老眼昏花呢,不过....
“嘶,不对啊,你爹谋反你怎么还站着?”
汪丞相摸着胡须,眉头紧锁。
元锦意一哽,暗暗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因为汪晴岫的交情,她肯定都要怼人了,“我又没谋反,凭什么不能站着。”
“但是你爹谋反了,难道你会不知?”汪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皱巴巴的老脸都快挤在一起了。
他可没忘记北巡之前,元彻大张旗鼓给自己女儿搜罗好东西的事情。
“可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爹了。”元锦意倔强的抓住这个事实,不高兴的辩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