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额角的汗水怎么也擦不尽。
高坐皇位已经二十余载的中年帝王此刻面色前所未有的阴沉,握紧椅子扶手,他的眼睛落在院中两个房间里面。
一个是身怀六甲的太子妃,一个是尊贵不凡的小太孙,今日都出了事。
步伐声传来,负责给祁盛慷看诊的太医从屋子走出来,心有余悸的上前回禀。
“启禀陛下,小皇孙已经苏醒,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嗓子可能微有受损,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
小殿下还是头一次伤的这么重,脆弱的喉骨那经得住折磨,好险脖子就断了。
陛下脸上阴云密布,轻轻摆手,一身气势骇人,“知道了,你就在屋子里候着。”
万一慷儿有个什么,也好及时照应。
“是。”太医巴不得不出来,赶忙恭敬的退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