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拜不仅是要拜给天地星辰看,还要让天下人都能看见!”
谢宴耳朵发烫,隐约听见月云旗的低笑,脸上一片绯红,伸手刚要推开初一,却听他小声道:“人人都只当京城拂光楼的掌柜是月姨,其实,月姨只是在替我娘打理生意。当年我娘发现自己怀孕之后,为了给我们娘儿俩留条后路,拿出全部积蓄,请霍叔叔出宫找到了当时与她一同进京,沦落风尘的同乡月姨买下了拂光楼,做了拂光楼明面上的老板。我娘在经商一道上确有天赋,后来接连盘下拂光楼附近的几家铺子,做了布庄和首饰铺。月姨不放心我们这孤儿寡母在宫中生活,才把云旗打小送去西山寺学武想着以后送进宫来保护我。一年前,西山寺来了个西域番僧,为和西山寺的妙手堂药僧斗技,云旗亲见那番僧服药后气息全无,却在三日之后安然醒来,而服药假死之时毫无破绽。遂惊为天人,将此事告诉月姨。我娘却是留了个心眼,让月姨找到番僧求购药方,那番僧虽不肯透露方子,却以高价卖了一颗秘药给我们,而这药一直便由我娘贴身放置。所以,阿宴,不用担心,我娘她过两日便会安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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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的意思是……蓁嫔娘娘她是假死?”
初一点了点头,谢宴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此刻躺在梓宫中的纪蓁面色惨白,毫无生机。而之前谢宴更是亲自探过,她脉搏全无,心跳全停,连身体的温度都流失殆尽,怎么可能只是假死?
“这么危险的事情,怎可轻易尝试?万一、万一有什么差池怎么办?”谢宴慌了神,跑到灵柩旁,不死心地又去探纪蓁的脉,却被触手冰冷的身体惊得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