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忽又回头叫道,“初一!”
“嗯?”
“如果……”她侧脸转向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和同殊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按说,他若听见了众人送她来医馆的话,自然也知道他们的原话之中,对她和同殊关系的促狭之意。为何,他竟似毫无芥蒂?还愿意出手在这种时候帮江家?
初一轻轻叹道:“阿宴你希望我怎样呢?”
“明明是我在问你!”谢宴恼道。
“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去的!”初一盯着她,看了半天,笑容中多出一抹凌厉,“我劝你还是不要用这种事来试探我的心意,否则倒霉的是姓江的书呆子。”
“你……”谢宴耳根一热,有心骂他无耻,又想起这矫情的问题似乎是自己问的。若在这时动怒,岂不正说明自己心虚?
她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你老这么惹她生气,就不怕她真动了怒嫁给别人?”月云旗从门外进来,一脸的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