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里放致幻药物。
他帮母亲逃脱金笼,帮母亲跳楼。
父亲吃了那么多致幻药,必然会看到满地的鲜血。他又大叫着,哭泣道:“父亲,父亲,好多血。”
父亲被药物折磨得晕倒后,再次醒来就见到母亲的骨灰,怒极攻心,将他扔进了野兽笼。他满身鲜血,从金笼爬出来的时候。小姨的人匆匆赶到,将他带走,询问母亲的事情。
他毫不知情、他满口谎言。
但他还记得母亲说话时,亮起来的眼睛。
沈涅决心要做母亲期望他成为的人,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浸在金碧辉煌、声色犬马里,再一次忘记了来路。
直到他遇见了林砚。
沈涅朝林砚安抚地笑了笑,他张了张唇,喉间溢出血腥气,他还害怕林砚自责,艰难咽下血腥,痴痴地望着林砚,轻声道:
“殿下,你是我迷失道路上的灯塔。”
林砚的黑眼睛蒙了层雾气,他张了张唇,声线微颤:“你不知道避开要害吗?”
沈涅伸手想碰林砚的眼睛,但他又害怕林砚不高兴,只好笑了笑:“对不起。”
只不过是一时紧急,情难自禁。
林砚快速偏过头,声线发抖:“救护车马上来,你再坚持会。”
沈涅笑了笑:“好。”
林砚苍白着脸,肤色接近透明,黑睫毛颤抖着,微抿着唇,唇线绷直,张了张唇,喉管发涩,又说不出话。
沈涅慢慢挪动着手,牵着林砚的袖口,安抚道:“殿下,我牵住你了。别难过。我…做鬼也会回来…找你的。”
林砚微闭了下眼睛,水光快速没过眼角,动了动手。沈涅得寸进尺地抓着林砚一截小指,他抓得很轻,似乎在碰触易碎的珍品。
林砚没再动,轻声道:“嗯,你记得牵好我。”
可沈涅已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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