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的陈斐，显得很沉郁。

顾青芒回神：“没有吊着你。”

顾青芒又去握陈斐的手，陈斐甩开来，他的脸侧到另一边，不去看顾青芒，“走开，你回房间去。”

陈斐：“我不会走，你不用在这边赖着。”

顾青芒：“我……”

陈斐像是知道顾青芒什么性子，放轻声音：“今天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雨淅淅沥沥下着，顾青芒没有说话，他有些艰难地撑着自己起身，到底是病患，行动不便，顾青芒走到门关上时，一直坐在过廊楼梯上的陈斐说：

“顾青芒，你从来没有坚定地选择过我，我永远是你人生的第二选。”

顾青芒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闻声他回头，只见陈斐的背影在前面的雨中，显得寥落。

陈斐说：“一次也没有。”

初晴

第90章87，承诺与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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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斐推开门时，新闻播报的声音清晰从卧室门内透了出来。

他抬起眼睛，房间厚重窗帘拉上一半，床上被遮盖了一层阴影，前方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影响正在播报。

顾青芒靠坐在床上，他腿平放，手交叠放在腹部上，目光却没有放在荧幕上，像是在出神。

病气总是会让人显得有平常没有的脆弱，即便顾青芒是个成年男人，但他这种偏黯淡的神色，很容易引发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