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像是拉人堕落的海妖。

陈斐瞳孔紧缩，眼泪依然在沿着他的眼睛不断往下滑，手猛地压着顾青芒，一下就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陈斐的眼泪失去控制一样，不断地往下掉，与之相对的是他漆黑的冷静的眼睛：“别骗我了。你别骗我了顾青芒。”

拔出性器陈斐就推开顾青芒，陈斐起身，他甩开顾青芒后就不断抽着一旁的纸张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与水迹，他的动作急促而暴躁，反复地擦掉他身上的液体直到红，陈斐声音在抖：“……我讨厌和你做爱。”

“我也厌恶你，别追我了，你不是在追我，你是在掌控我。”

陈斐的声音尽量平稳但尾音依然有一部分的颤抖。

象征易感期Alpha信息素充斥着整量车厢，不稳，晃动，不安，焦躁。

陈斐本能察觉到在透露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后，顾青芒根据自己地喜好制定出了新的规则新的手段，可陈斐已经受不起这种第二次第三次的手段接近。

“很假，”陈斐崩溃地说：“很假，语言有什么用呢？”

“这种保证有什么用？我确实……觉得你特别，”陈斐声音不稳：“可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顾青芒，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你随时抛弃……我知道你想要那个药剂、我也给你了顾青芒，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只要我放在你的利益天平上你还是会选择扔下我……”

此时陈斐身上的刺和冷漠短暂地消融了，露出了属于他这个年龄男性对感情的茫然与迷茫，以及……脆弱。

可这一次，顾青芒再看到陈斐的脆弱后，再也没有之前的兴奋感。

陈斐语调竟然还能保持一点冷感，只有微微的颤音：“但如果你之前就知道我有……你知道我会为你付出，你会怎么样对待我？定制我喜欢的性格吗？”

陈斐拽着顾青芒的肩膀，手拽得死紧，那力道很重，顾青芒的肩膀一下就出现了一道鲜明的深色痕迹，但顾青芒这次没有喊疼。

“你会把我和姜文纳入同一层级的利用区域吗？你只是需要我信息素你就愿意这样表达非我不可……如果我有更深的利用价值，你会不会……会不会直接伪装出深爱我的模样？”

面对陈斐无比深黑的眼睛，顾青芒竟然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所有的语言都变得匮乏了。

顾青芒：“我……”

车厢一瞬间陷入几秒钟的静谧，就在这种静谧中，陈斐的神色慢慢阴郁，暴躁，以及展露出因为阴郁受损带来的攻击性。

陈斐深深地喘气，眼泪依然在一滴滴往下滑，但这种不稳定的状态中，陈斐却突然又一次抽起一旁的皮带，他一边哭，一边神色变得无比骇人，他拽着顾青芒的后脖颈，一手抓着顾青芒的头发，迫使顾青芒抬头看他。

陈斐说：“……我恨你。”

他用皮带猛地扣账顾青芒的脖颈扣出了一个项圈，皮带拉出的项圈让顾青芒的神色霎时间变得很不安，陈斐手拽着顾青芒的卡扣，皮带困了一圈成了个松垮垮的项圈，因为陈斐还在慢慢地掉着眼泪，顾青芒盯着他的眼泪没有动，只是在陈斐盘住他的脖颈时他依然难忍地皱了皱眉，情绪也在因为陈斐说的我恨你而震颤。

但很快，陈斐手指就猛的扯过顾青芒脖颈上的皮带，他的手猛地一压，就把顾青芒整个人半拽半抱的压到地面上，顾青芒在地上一个踉跄，脖颈上的项圈被死拽住，皮带勒住了后脖颈，腺体隐隐发麻。

还没站稳，陈斐的手一用力，顾青芒被整个人按跪了下来。

那一下顾青芒没有反应过来，膝盖哐地一下跪到陈斐的脚上，膝盖砸在陈斐的脚上做缓冲，倒是不疼，但却让顾青芒整个人脑海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瞳孔轻微紧缩。

陈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