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芒的手又一次摸向陈斐的脸，顾青芒捧着陈斐的脸，脸上露出几分偏执：“你在意我的对吗？你是因为已经答应了我的联姻，已经在心里接受了我的联姻是吗？”

顾青芒紧紧地盯着陈斐的眼睛，手的力道慢慢加大：“你在意过我的是吗？”

他一时之间没注意陈斐说的注定要死的人。

啊。

顾青芒脑海里嗡嗡作响，瞳孔里深深地映照着陈斐的脸。

陈斐挣脱开顾青芒的手，氤氲的水汽从眼角滑落：“所以呢？”

顾青芒在听到陈斐说的话时，某种强烈的不确定性却安定下来。

顾青芒神经泛起一阵麻，他拽紧陈斐的手，情绪一下便轻松而高兴起来，可很快，这种轻松的情绪又被打了一圈一样陷入阴郁。

顾青芒嘴唇轻轻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他刚才被陈斐抽皮带依然对陈斐留有惧怕，被陈斐调教伤害到自尊依然让顾青芒膈应。

仅仅是这样，顾青芒在面对陈斐时有明确的喜爱时，亦有几分膈应与不自然。

那陈斐呢？

陈斐在到背叛过他的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顾青芒无措了，他面对这样的陈斐没有什么办法，可在心脏奇怪收缩中又觉得这样的陈斐他从未看过，他一下就心软了。

顾青芒抗争的态度都温和了下来，耳边的录音还在反复播放，他努力摸着陈斐的颈侧，安抚着他：“联姻的事情我像你道歉。”

顾青芒盯着陈斐漆黑的眼睛：“后面不会了。”

“你之前扔给我的戒指还在。”

顾青芒握着陈斐轻微痉挛的手掌，手指和他交扣，抓到身前，顾青芒吻了吻他的掌心：“……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顾青芒说：“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以前没喜欢过什么人……联姻的事……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尊重你，我只是并没有想这么深。”

顾青芒说：“以后真的不会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哑，明明被抽得奄奄一息，状态也尤为虚弱，但此时，他却示软了。

男性的嗓音沙哑了下来，顾青芒的面容放缓，神色也柔和下来，紧紧勾住陈斐的手指，成男温柔的声音在陈斐的耳边响起：“原谅我好吗。我会好好做的……”

顾青芒手指紧紧地和陈斐的十指交叠，指腹在不断地摩擦：“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考虑你的，好吗？”

顾青芒手慢慢抚摸到陈斐脊背后的伤痕，顾青芒的神色微微黯然，他说：“你是想……和做恋人，对吗？”

“我会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恋人的，你给我一次计划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