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宛早就等得不耐烦,见伍青六进来,起身便朝他走去。

如今伍青六是见着王宛宛都怕,死劲拽着那门栓想逃出去,可他无论怎么用劲,那门都纹丝不动,也是,这王家可不是他山里头那破屋,随意一把柴扉作掩是阵风都能把门刮开。

见伍青六抖作老鼠一般,王宛宛就来气,他王家少爷的风头不知有多盛,多少人巴结他奉承他,又多少女子前仆后继求他青睐,却偏偏这山野蠢汉,胆小不说,长得也不堪,自己唤他来已算是给了他天大的台面,别人是求都求不来,偏偏竟还敢做出这种样子给他看,简直是不识抬举!

王宛宛一把拽住伍青六便将他往帷帐里拉,推了人上榻去,将人压得严严实实不能动弹,醉眼凑上去,仔细地审视他,掐着他的脸左右拉扯,只道:“我说好像忘了什么事,明明是打算将你绑回来好好玩玩的,你却给爷藏头露尾的,哼,你这鼠胆小贼倒还有几分心计聪明,怎么,竟是故意躲在那酒窖里等爷来临幸你罢?”

“胡说……”伍青六正欲大声辩解,可那人轻易撕了他的衣裳,吓得他连忙去拽裤带不让他得逞。

“我胡说?”王宛宛凶恶道,“那日在山亭中藏在树后鬼鬼祟祟偷看本少爷的是不是你?”

“我、我我……”伍青六无法反驳。

“那夜怎又这般赶巧,爷明明追着个美人出来,怎又撞上你?你也不认?”

伍青六咬唇不应。

王宛宛便又道:“接二连三的巧合能是巧合?本少爷便是信你故意为之,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怎么,难不成你对爷竟也动了心思?什么时候的事?偷瞧爷多久了?”

被这般压着咄咄逼问,伍青六是一句也辩解不了,更何况这醉鬼后面的话都是实情,自己确实因箫声生情,后又对执箫人起意,实在无法争辩半句。

王宛宛语罢也懒得再看他那张被打得青肿的丑面,直接将人剥了个干净,细细挲摩一番,只觉爱不释手,这糙汉的身子筋肉分明柔韧有度,可非一般骨瘦如柴弱不禁风之人可比,不仅十分对他的胃口,还偏偏令人食髓知味,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品尝他。

伍青六挣动得十分厉害,他虽不识武艺,可架不住他身强力壮,要是一般人还真压制不住他这牛山般的体魄,偏偏那王宛宛是醉酒之态,他每次醉酒后都力大无穷仿若绝世高手,便是习武的过来他面前,恐怕也要被他撂倒。是以尽管伍青六挣扎不休,但还是被醉鬼王宛宛肆意地侵到里头。

也无甚香膏润之,山麓里头涩而枯竭不易往来,王宛宛也有几分吃力,不过他此人亦好烈酒,越是热辣也越是来劲,抱着伍青六的腰直攻秘境不休。

只把绯红也落了榻,平添一丝趣味,愈发禁忌不堪说。

伍青六被辗转来去几乎绝倒,似身处颠沛之中,无家可归一般,想要攀附其人,可其人不可攀,于是欲拒还迎,左右不决,只把今宵都泪尽。

再醒来,泪目肿肿不消,浑身上下遭劫一般,也没个好处。

是想若上回那般逃走不见,可王宛宛仍压在他身上,不仅没有醉酒睡去,还精神气十足,仍在他身上耕作不休。

伍青六只好开口求饶,违心说了许多好话,这才使得王宛宛歇停下来,似笑非笑瞅了他两眼,后来穿衣离去,竟把他这般留在屋中。

宛宛不觉05

(陆)

只是伍青六这次倒想得简单了,以为王家少爷会像上次那般把他丢在一旁不闻不问,也可给他个时机逃出去,哪知好不容易从榻上爬下来,拉扒好衣裳准备开门出去,便被几个凶悍的打手给挡了回来,却是一步也走不出去这屋子。

焦急间见那王满站在数人身后,伍青六心存侥幸,连忙向他呼救。可王满到底是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