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殿下,您早怎么不说呀,刚刚可丢人了!”
谢缓微微笑着说:“我觉得挺好的呀。”
春生:“您的头发怎么没乱?”
谢缓:“呃……别照了,快过来吃饭。”
春生:“哦。”
这边主仆有说有笑,另一边就要严肃许多。
驿卒端上来的饭菜在桌前摆了好一会儿,段严玉都没动,正坐在书案前翻看一本折子。
段严玉翻着折子说道:“荆台的小雎河水流湍急,多发河患。此地多次修过船闸、堤坝,都被冲毁了个七七八八。这地势问题,实难解决啊。”
慈小冰站在案前,答道:“确实是一道难题。荆台还是靖安侯的属地,靖安侯本就不支持修建运河,有他在,怕是更多阻挠。”
段严玉也听得蹙眉。
全千秋站在饭桌前,目不转睛听着一桌吃食,看得两眼发光啊。他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苦着脸说道:“王爷,咱吃了饭再看吧。这赶路一天,一颗米都没进,狗熊也禁不住这么饿呀,真要给饿死了。”
慈小冰瞪他,“你也知道你是狗熊呢!”
全千秋挠头:“就打个比方,咋还真信呢。”
段严玉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合拢了册子,站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端碗喝了口粥。
他吃得极快,动作却不显粗鲁。
吃到一半忽然问道:“隔壁那个送了吃食没?”
慈小冰答道:“送了。”
全千秋憨憨一笑,话不过脑直接问:“王爷,末将觉得您还挺关心那七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