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的,这辈子是离不开药了。哦,就算有药,可能也活不了几年。”
说到这儿,慈小冰的眼神才放松下来,看向谢缓的目光没有之前那么刻薄。
将死之人,被大招丢出来的弃子罢了,也是可怜。
段严玉瞳孔微微一缩,似有些震惊。
但最后还是没说话,只静静地扭头看向谢缓。
慈小冰还在嘟囔:“听说他出身低微,可能在招国皇室也不招待见,过得并不好吧。”
段严玉沉默无声,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
“……冷。”
谢缓昏在床上,嘴唇翕合嗫嚅出声。
段严玉看了两眼,将他身上的黑狐大氅往上扯了扯,掩在人的下巴。
那氅衣极大,又宽又厚又暖和,一条搭在身上就能把人整个罩住。谢缓缩在大氅下,两只手紧紧攥住毛绒的墨狐毛边,脸微侧着,墨黑的狐毛衬得他的脸更白了。
“你看着办吧,灌药还是扎针,别让他死了。”
段严玉收回视线,起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