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案上有一壶热酒。
这酒是慈小冰亲自调的药酒,据说是温补身体的,配了不少好药材,偶尔少饮两杯对身体好。
热酒配着烤鹿肉,他吃得斯斯文文,时不时拿着一方帕子轻拭嘴唇。
烤鹿肉裹上椒粉,又沾了酱料,微微发辣的味道吃得谢缓的嘴唇有些发红。
段严玉盯着他的双唇看,看得有些出神。
这时候,全千秋突然扑了上来,拉住段严玉喊道:“王爷!走啊!比划比划去!”
许是打了胜仗,全千秋也格外高兴,不见素日里上下级分明的拘谨客气,甚至直接攀上了段严玉的肩膀,扯着人往外走。
慈小冰站在后面,抱胸冷冷瞧着,阴阳怪气道:“没规矩。”
但今日全军都高兴,就连好些叫不出名字的小卒也兴奋地看了过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喊道:“王爷!比划一个!上啊!让兄弟们看看您的刀法!”
段严玉本觉心口憋着一捧火,严冬寒风下还越吹越旺,如今听了这一声声呐喊、喝彩,更是兴奋异常,很想痛痛快快打一场。
他又看了谢缓一眼,忽然把手上那把黑鞘短刀塞进谢缓手里。
“要吃什么自己去割!”
说罢,段严玉扭过身,快速脱了身上的外袍丢进慈小冰怀里,大步上了比武台,脊背笔直站在上面,对着全千秋勾唇笑道:“本王打你何须用佩刀?上来!”
“上啊!”
“快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