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拇指和中指扣紧下颌,食指按着唇叫她含进嘴里,她一下一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盼盼被插得从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可怜兮兮地伸着红湿的小舌头舔他。
插了没几下,盼盼就仰着头叫着高潮起来。穴里头喷出润润的水,把孟珣的性器打湿透,盛不住的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出来,没来得及流淌下来就又被撞碎了,把腿根儿都打湿,也湿在那镜子上,把那镜子湿得模糊一片。
穴里头的嫩肉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吮吸着,又被性器一遍遍撞得撑开,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因此变得更要命,盼盼叫得失了神,喷完水就可怜兮兮地窝在孟珣手臂上动弹不得,缓了半天才歇过来,看着那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镜子小声地哼:“我看不见爹爹了。”
于是被孟珣拎着腿抱起来,两条细瘦的腿搭在他手臂上,掌心正好抵着那兔子尾巴,于是一边往里头捣着,一边就这么把人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插她。
盼盼里头因此湿得更厉害,搭在他手臂的腿弯儿都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