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珣低头咬着她耳朵问:“怎么,这么喜欢被人玩尾巴?”
盼盼脸更红,兔耳朵一晃一晃遮在她脸颊边,白的白红的红,透出点娇娇的色泽,羞是羞了的,但还想着要让人亲,于是仰着头去寻孟珣的唇。
只是她虽然被抱起来了,但个子比他矮许多,人还是没办法跟孟珣平视,而他看出她企图,偏偏要钓着她,下巴抬起来,不叫她如意。
盼盼于是抬起手臂,搂着人脖子,一下一下地去亲他喉结。胸前的两点红透的乳珠还缀着奶水,就那么蹭在他胸口,蹭得湿漉漉的后,又低头去亲那里,亲锁骨亲心口,还用鼻尖去蹭一蹭他心尖的位置,软绵绵撒娇:“爹爹的心跳得好快,是因为太喜欢这样了吗?”
孟珣终于受不住,低着头寻着她的唇狠狠地去亲,撬开唇去欺负她舌头,亲得她喘不过气,才把人放开。
盼盼的唇被亲得红漉漉,可怜兮兮地嘟起来,下边的穴也水润润的,含着孟珣的性器一缩一缩,一股股的春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把那妆台的台面都润湿。
“渴”
盼盼晃着耳朵,仰着脸,用下巴蹭着孟珣的锁骨轻轻地讲。
她的确该渴了,被插得流了那么多水出来,浑身仿佛都被水浸透了,此刻在他怀里水汪汪、湿漉漉的鬓发被汗湿透,拢在兔耳下,眼睫上颤着点泪珠,脸上也还有没干的泪痕,连鼻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更别提下头穴里流出的水。
她说这话的时候她后穴的尾巴也缩了一缩,兔毛柔软蓬松,此刻也被她的水湿成一缕缕的,狼狈地糊在臀肉上。
孟珣抱着她边走边插,一边插还要一边捏起那毛发轻轻一扯,扯得那肛塞最粗的那一截卡在菊穴里,撑得那地方连褶皱都平了,刺激得盼盼的小腿都紧绷起来,勾着他脖子摇着屁股叫着说不要,挨了打后才又乖乖地缩在人怀里不动弹。
后头的菊穴被刺激着,那肛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而随着孟珣的走动,那性器都不必他自己抽插就在她的穴里一顶一顶,还都是含在最深处往里顶。那里头因为她有孕,敏感的不得了,插一下就紧紧地绞着,吮出大股的春水儿来。
前后穴都被这么刺激着,盼盼哪里挨得住,还没走几步,就被插得又一次泄出来,被孟珣搂在怀里仰着脖子反弓着腰喷水,把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趟亮晶晶的水痕。
喷完了,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软软地含着那性器,可怜兮兮地哼。
孟珣的手臂都被她水打湿了,顺着腕骨流到指尖,他抬起手,抵着她唇,看她仰着头,无意识地去舔他指尖上她自己流出春水:“还喷得出这么多水儿来,看来还是不够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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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 0025 把尿(H)
他手上的春水被盼盼舔干净了,然后要她自己拿腿勾着他腰,一只手搂在她背后,托着她臀肉护着她,掌心依旧还压着那湿漉漉的兔尾巴,慢条斯理地顶弄的盼盼扶靠在他肩头扭着腰轻哼。
另一只手探到桌子上,倒了满杯的茶水喂她喝。咕嘟咕嘟半壶水下去,喝得盼盼的唇水嘟嘟的,摸着肚皮摇头说喝饱了。
说着,细白的手指伸下去,摸向他下腹处。
女孩子的手是软的,微微有点凉,摸着人的皮肤的时候却像是在点起一簇簇火,烧得人理智全无。
只是她的抚摸纯粹是好奇与探索,没有一点撩拨的意思,摸得毫无章法,连他性器根部粗黑卷硬的毛发都猝不及防地被她扯了一下。
他嘶一声,她却还满脸无辜的样子,仰起一张单纯的脸看他,仿佛只是好奇,要看他那下面和她的有什么不一样。
于是软绵绵的手指继续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