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冷了。
“洗什么洗,你以为是去见什么人?”
陆祁被他呵斥,也不强求,只拿湿纸巾擦拭过手指脸颊,就与他一起去了。
进房门前七夕先敲了三下,等到里头传来一声“进来”,才领着陆祁走了进来。
陆白今日穿了件宽大的睡袍,微微翘着二郎腿,他见到七夕,目光流转,微微落在他身后的陆祁身上:“这几天还好吗?”
语气和颜悦色,简直叫一旁七夕毛骨悚然。
而更令他觉得怪异的莫过于陆祁,他见到陆白全然不是先前的疯狂执拗,而是一反常态的平静与温和,瞧起来与平常无异。
而在这份状似若无其事之下又分明有古怪情愫流动。
“你先下去吧。”
似乎这才发觉身旁的七夕,陆白略略转了眼神。
七夕自然应是。
等到门吱呀一声合上,陆白便一步一步行至陆祁面前,他在室内习惯于赤脚,双足踩在柔软地毯上,像只悄无声息的猫。
陆祁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眉眼都十分温顺地低垂,眼睫乌黑。
陆白站在他面前,发觉陆祁脸色憔悴,右大腿渗出一层湿重颜色,便凑过去。
他浑身雪白,就连腕骨亦不例外,足弓弧度优雅得像艺术品,踩在陆祁尚未痊愈的伤处,一字一句问:“喜欢吗?”
陆祁自然觉得疼痛,额头热汗潸潸,脸颊却腾升起蓬勃红晕,目光朦胧望过去,眼里是湿重的雾霭。
窗外浮光在陆祁脸上流动,陆白被盯得蹙眉,却忽感脚腕一紧,原来是陆祁忍着疼痛靠近,他眼睫乌黑,低头在陆白拱起足背上落下一吻,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喜欢的。”
【??作者有话说】
人都锁麻,我应该改名叫锁王之王(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