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乖,时常缠着母亲,叫你为我掏空了身体,真可怜。”
他仰起头看艾尔莎一眼,这一眼就发觉她脸颊泛着些许羞意,连眼皮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色,眼波流转,仿佛喝醉了一般,似羞似恼,意味不清,呼吸也不似以往平静,变得有些急促。
陆白忽然轻轻笑了笑,他牵着艾尔莎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光滑的胸脯上,青年的肌肤十分细腻,还温热的,沾上了就不忍松手,他诱哄着收紧艾尔莎的手指,让她感受到那澎湃到几乎要从她的掌心跳脱的蜜色肌肤。
“不过我偏偏这一点与母亲不同,就算以后母亲生了个弟弟,也不用再像小时候那样发愁了。”
……
他那日不过调笑几句,谁知道少女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大,热烈得超乎预期,陆白很快意识到了艾尔莎对于某个固定名词会相当有反应,只是他知道这世界上的东西吃不到的永远要比吃得到的好太多,因此觉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松了手,佯装若无其事,仿佛刚刚那个说狂词浪语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艾尔莎也渐渐从那恶梦般的剧烈爱欲之中抽身出来,目光浓郁到几近要化为实质,分不清是里头装着的是爱意还是恨意,她原本就很白,浑身剔透,如白瓷娃娃一般,脸颊与耳尖的红晕是怎么也遮不住,许久都未曾完全褪去。
明明是她摸了陆白,这反应倒像是陆白调戏折辱了她。
陆白见她反应有趣,又怕逼得太过让她应激,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确实玩笑开得过了,亲了亲她的脸颊。
“是我错了,刚刚是与小姐开玩笑的。”
艾尔莎不讲话了,眼睫轻轻垂下来,震颤着,看不清里头的情绪。
陆白忧心自己做得过了头,反倒叫艾尔莎厌恶了。后来想方设法哄她开心,再不提那天的狂言浪语。
好在艾尔莎似乎也没有主动向阿贝尔提起过,否则阿贝尔不可能每日与陆白平静相处,这护主心切的阿贝尔真是阿尔弗雷德的一条好狗,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哪怕明知道自己的主子只是个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的疯子,也没有对外吐露出过半句不是,艾尔莎在这宅邸里能够这样随心所欲,佣人们都恪尽职守,尽职尽责,少不了阿贝尔的管教。
如此说来,阿贝尔倒比那从未见过踪影的子爵夫妇更像艾尔莎的监护人,因此他的权利也极大,几乎是说一不二。
陆白的腿好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又闲不住,横竖待在房间里也没有人跟他讲话,闷的厉害,倒不如四处随意走走,只是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那多日不见的小园丁。
说起康拉德,对方的确见微知著,对陆白也相当上心。他偶尔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第二天总能在房间门口看见药膏,就连腿上的伤有几次都是康拉德自告奋勇换的绷带,少年很会看眼色,陆白躺下就往他腰间塞枕头,抬头就给他倒茶水,低头就给他穿鞋,伺候得无一不妥帖周到,只怕阿贝尔对艾尔莎也不过如此。
只是陆白也只是暂居在阿尔弗雷德家的客人,加上康拉德自己有本职工作,也不可能天天二十四小时围着陆白转,因此二人也不算经常见面。言善挺
这一次与康拉德有一个星期没有打过照面,他本来还以为是对方忙于本职工作,直至今日看见他被四五个男佣围着,才知道自己只怕想错了。
康拉德大概率并非不想来,只是不能来。
领头的那个棕发男仆,叫费罗德,陆白隐约有几分印象,只记得好像是司机的儿子,世代在阿尔弗雷德子爵家任职,到了他已经是第四代了,也不知道康拉德是哪里惹怒了这位资历深厚的老人,叫他格外针对,雨点一样的拳头落了下来。狠狠砸在康拉德的头上。
陆白听他嘴里反复骂着贱种竟敢陷害我,虽然还面上还笑着,眼眸却没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