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将她当做一只毫无自我意识的可怜人偶,他揉红了艾尔莎的嘴唇,用诱哄一般亲昵的口吻说道:“这是亲吻,是爱。”
“爱……?”
艾尔莎问。
“你爱我吗?”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陆白毫不犹豫伸出手拥抱少女,他感受到怀里这具躯体是如此冰冷,毫无任何人气,仿佛在环抱一条巨蟒,如果不是艾尔莎脸颊刚刚还因为无法呼吸而浮现出酡红,他真以为自己在拥抱一具尸体。
但是即便此刻艾尔莎真是一具尸体,黑发青年也会毫不迟疑地拥抱他。
只因他的确是一个不择手段的骗子。
幽暗灯火下青年的言语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的明亮灯火,真挚动人,仿佛每一个字都发自本心。
他温顺地半跪在地上,如稚子般将温热的脸颊埋在少女的掌心,引着少女的右手一步步落在脖颈处的伤痕,让她握住那碧绿颈带,感受到他脖颈不断震颤的脉搏。
“我当然爱你,你纯洁美丽如圣女,心底纯良,一次次挽救我于水火,是整个宅邸中唯一愿意正视我的人,为了与你相遇我来到这里,因此哪怕被百般责难,我也不曾有过怨言。”
“阿贝尔说我只是抚慰你精神的安抚物,那我就一直陪着你,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成为你手心里那只不会离开的小狗玩偶。”
多么动听的誓言,就连一向冰清玉洁的艾尔莎也忍不住轻轻勒紧了手中的颈带。
要窒息了。
即便如此黑发青年仍旧面不改色,他微笑着,亲吻过少女的掌心。
……
镜子里倒映出他脖颈上的伤痕,陆白将黑色的高领毛衣又提上去了一些。
艾尔莎还是个精神病患者,青年不应该太刺激她,可少女对他的表白实在太过于无动于衷,乃至于他不得不放低了自己的底线。
他很早就意识到艾尔莎对自己脖子上的颈带很感兴趣,因此试图以格外卑贱而温顺的模样诱惑她。
效果倒是不错,只不过艾尔莎玩起来似乎没太多轻重,他不过将颈带交到对方的手里,谁知道艾尔莎下手太重,险些让陆白窒息。
好在最后关头她还是松了手,那幽绿色眼眸注视着陆白的时候,他心中某种古怪的既视感与违和感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