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他虽然看似纤细却一点不孱弱,取下兜帽的小臂上隐约可见蜿蜒的青筋。
见马娇娇只穿了件及臀的吊带短裙,陆祁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眼睫发颤。
马娇娇手里的扇子都要捏碎了,原本还热得很,看见陆祁白里透红的耳朵就像吃了颗爽口清凉的薄荷糖,那股子青涩腼腆的劲儿顺着喉咙往下咽,馋得她头晕眼花,不住地想,怪不得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今日陆白不在,她高低要想办法睡了陆祁。
今天气温最低也有27度,陆白却穿得严实,青松绿睡袍妥妥帖帖熨平了,乌发如瀑,顺出一段风流。
他似有所察,斜睨马娇娇一眼,眼珠冬日寒水里浸过一般清凌凌,脸颊晶莹剔透,堆金积玉养出来的贵公子。
“想保住你下面那根就悠着点。”
马娇娇知道他向来言出必行又喜怒无常,一下子缩紧了腿,她讪笑着,也不去深想陆白这话里几分真假,只装傻充愣,一脸娇嗔道:“那可不行呢,我还没玩够的,可不能叫您拿了去了。”
马娇娇癖好极差,在这早已远近闻名,她爱打扮成漂亮的女人玩弄一些纯情直男,将对方骗上床之后就立即狠狠甩掉。
周围的男人都对她怕极了,有良家男子住在附近白日里甚至都不敢开窗户,生怕叫马娇娇瞧上了,也有不少女人对她倍加推崇,讲她思想开放,引领了变性人的新潮流,同时也为许多女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哦,还能这样报复那些劈腿的前男友!
那些腌臜事陆白一向不爱听,他也不管,只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将陆祁喊过来了,瞧见陆祁叫雨淋得湿透的头发,眉头又蹙起了:“先去洗个澡。”
陆祁摇摇头,耳朵上红晕未退,发梢还湿淋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他看一眼身旁的马娇娇,却是不开口了。
马娇娇十分乖觉,不等陆白说话,她就一拍大腿,琥铂色眼眸弯起来,笑意流转:“哦对了,我怎么把下午要联系修空调的师傅这件事给忘记了。”
对方走的时候还贴心将门也关上了。
陆白这才微微颔首,转头去看对方:“现在可以讲了。”
“屈嘉树死了。”
从窗外吹进来的一滴雨落在陆白的脸颊上,又缓缓往下滑落,这短短五个字如悍然一道惊雷,落在陆白耳朵里振聋发聩,陆白沉默良久,坐直了身子。
“七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