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金屬棒寒光閃爍,冰冷得令人心驚膽顫,裴時嶺不敢直視,視線本能地躲避,目光遊移不定,死死盯著地面,試圖不要去看那根即將進入體內的異物。

但他的逃避,根本毫無意義。

等了幾秒,預期的疼痛依然沒有出現,一道偏冷聲音卻落了下來。

「再想逃躲…」沈熠衡的笑意加深,「我們可以從頭開始。」

裴時嶺的呼吸猛地一滯,喉嚨溢出急促的抽氣聲,雙腿不受控制地蜷縮。

可怕威脅逼得他調整視線,紅腫鈴口被淫液濡濕,在燈光的映襯下閃爍著誘人光芒。

灼熱與鈍痛纏繞在被強行開發的脆弱部位,鈴口還殘留著被侵犯的錯覺,他全身發顫,可連求饒的話都無法說出口。

因為,沒有意義。

要是不停求饒,沈熠衡會讓這場懲罰一次次重來,直到他無法再反抗為止。

那樣他一定會瘋掉。

銀色金屬棒抵上鈴口。

視線掃過那道冰冷的寒光,裴時嶺緊張到心臟都快停止跳動,額角的冷汗滑落,他下意識想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