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想像那會是怎樣的折磨。

從一直延續的痛楚與快感交錯之中,他早已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每一次的侵入,逼迫著他的理智一寸寸崩潰,現在居然還要他親口要求?

可他有選擇權嗎?

裴時嶺的唇瓣微微張合,卻始終無法發出聲音,他的眼神飄忽,已經掙扎到了極限。

沈熠衡靜靜看著,目光悠閒並未催促,卻透著令人窒息的威壓,像是已經篤定他終究會屈服。

裴時嶺額角的冷汗順著顫抖的睫毛滑落,他的喉結滾動,胸膛劇烈起伏,最終,在那道無聲的逼視下,顫抖著開口。

「請…請換…更大尺寸…」

他的聲音細微,幾乎都快聽不見。

「為什麼要更換?」

沈熠衡彷彿閒聊般的反問,讓裴時嶺的血液瞬間凝滯。

他的唇瓣無聲地開闔,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這是請求的態度?」沈熠衡微微皺眉,語氣帶著幾分遺憾,「看來,您的學習能力還是不夠。」

他的語氣頓了頓,修長手指慢條斯理撫過棒身,帶著幾分施捨般的憐憫,「不用尿道棒狠狠攪弄,您果然還是不會好好反省。」

裴時嶺的身體僵住,顫抖更加明顯。

他懂了。

這不是簡單的服從訓練,而是必須親口承認自己該被懲罰。

他死死咬住下唇,內心的抗拒瘋狂掙扎,理智告訴他不要再被沈熠衡的步調牽著走,可現實是,他根本無法選擇。

他顫顫巍巍地張口,違抗著內心的絕望,將最後的倔強粉碎在對方的注視下。

「做…做為簡化懺悔的代價…」他壓住不喉間的哽咽間,「請…幫我換…大一號的…尿道棒…」

話音剛落,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濕漉漉的金屬棒瞬間被拔出,尿道壁在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下猛烈收縮,前列腺的深處還殘存著上一輪高潮的悸動,快感與痛楚在神經間爆裂開來,讓他的身體瘋狂顫抖。

「很好。」沈熠衡的嘴角微微勾起,修長的手指停在下一個乾淨的金屬棒上,緩緩拿起,「那就如您所願。」

看見比剛拔出那根還要粗上一些的棒子,裴時嶺的頭往後仰癱進椅子裡,他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恐懼害怕盈滿心頭,而最讓他絕望的,是空下來的尿道裡隱隱騷動,彷彿期待著異物再次侵犯。

金屬棒的寒光讓人心驚膽顫,裴時嶺的目光一直迴避。

等了等,預期的疼痛沒有出現,他小心翼翼偷看沈熠衡,沒想到卻對上一道悠閒目光。

「請您看著我,看著自己承受的處罰,不親眼看著然後深刻感受,處罰就沒什麼意義。」沈熠衡挑眉,「再想逃躲,我們可以從頭開始。」

裴時嶺的視線落在新的金屬棒上,瞳孔微微顫抖,腹部因無法掙脫的恐懼,不受控制地顫抖。

光是想像那根棒子插進體內的畫面,想像那陣即將襲來的撕裂感,他的胸口便像是被人狠狠擠壓,窒息感讓他難以呼吸。

「哈啊…嗚…」

裴時嶺無力仰靠在椅背上,頭往後仰去,顫抖的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水光,眼淚順著眼角靜靜滑落,無聲無息消失在汗濕的髮絲間。

恐懼、羞恥、掙扎,層層交疊,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害怕,害怕那即將侵入體內的異物,害怕那種無法承受的痛楚,可讓他更加絕望的,是空盪盪的尿道裡,也存在微小又若有似無般的騷動。

像是渴望再度被填滿。

他死死咬住唇瓣,喉間滲出壓抑至極的顫音,指尖更用力地掐入扶手,試圖壓抑身體的渴望悸動。

這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