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青木说道,“其他人都是撕开,只有诗绪里是在愈合的时候碰”

在我皱眉询问前他又开始叫。

“我的伤还没有好!腿还没有好,好痛啊好痛啊”

我被打断。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不得不回去,青木手臂伤口恢复大半,不住地击打水面:“诗绪里!!诗绪里!不要走!”

我猜测他可能是怕我回不来他明天裸、奔,于是很认真地承诺:“放心吧,我明天肯定给你带衣服。”

他重点明显抓错了,那双眼睛宛如信任的小动物似的:“那明天一定要来陪我我一个人好寂寞啊”

“嗯,会给你带衣服的。”

我走出石洞,回头望时,青木似乎还躺在水洼里眼睛定定地凝视。

在昏暗光影下,那无光彩又莫名刺进人心的眼神让我一抖。

回到屋子,我还多走了一趟给青木带吃的和毛毯衣服,再离开时他又是令人头疼地一直叫诗绪里,我只能站在水洼旁边看着他低头一口一口咬完便宜的热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