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最近消停一些了,可能是触犯了什么神灵吧,我们这几天往里面倒了一些贡品,就好许多了总之,间织,没有什么事就最好别去那里。”

“好的谢谢阿姨。”我朝他们说道。

回到我的屋子,简单铺了铺床,再出来时,青木已经从斜挎包里爬了出来,身上的毯子散开,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等我洗漱完出来,他的身体恢复如初。

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皙得晃眼,他毫不顾忌地转身要抱过来,笑道:“诗绪里!”

我浑身僵硬地被他抱住蹭,少年柔韧无比的身体滑腻腻的,跟条蛇一般缠绕住,手臂像藤蔓植物一样,以异常柔软的弧度穿过我的腰,在背部黏着。

他恃爱作态地拖长了音调:“诗绪里诗绪里,好想你啊。在包里一点都不好,明明在诗绪里腿上都感觉不到。”

我:“你先穿好衣服。”

这边的屋子里也有青木的衣服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