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呼出的热气撩在薄逾明指尖,“在想你。”

薄逾明猝不及防一愣,紧接着低笑,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回答取悦到,手指深入纪阑唇中,暧昧地在柔软的舌苔上打转,微眯起眼继续问:“想我什么?”

纪阑被撩拨得痒痒,牙齿不满地轻轻咬了一口作祟的手指,又含住了安抚似的吸吮,含混说:“你好像在生气……”

“知道就好。”

薄逾明抽出手,俯身浅浅给了他一个冷杉味的吻,转身取出消毒柜里的带孔木板,在空气中挥了两下,抡起阵阵风声。

纪阑一抖,那木板便贴到了他的屁股,冰冷的触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错了……”磨穴时走了神,泌出的淫水连木板最上面都没浸湿。

“撅好。”薄逾明冷声命令。

纪阑乖乖趴伏下去,小巧的阴蒂被压扁,正磨在木马细窄坚硬的木板,身后的的责打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重重贯穿整个臀峰,连带着身子往前耸动。

“呜……啊!夫主!”

圆翘的屁股晃着肉浪,逐渐染上艳丽的颜色,而比这更难熬的却是被迫磨蹭的阴蒂,火辣的刺痛挟着不容忽视的欢愉席卷全身,欲望在滚烫地翻涌,久经调教的身子早已熟知如何在疼痛中抓取快感。

粘稠的淫液一汩汩吐出,湿濡地在木马一侧迤逦出湿亮的水痕,竟是变相地在令他磨穴。

“噤声。”

木板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纪阑吞下似痛似爽的呻吟,不再出声,先前被薄逾明灌了四杯水,这会儿又被压肚子又被磨阴蒂,塞着尿道棒的阴茎也没能幸免,久而久之射精的冲动与尿意齐齐上涌,在小腹中翻腾。

二十下过后,浑圆的臀肉浮起一层均匀的薄肿,手掌摸上去微微发烫。

纪阑被放了下来,跪在薄逾明脚边,他眼角泛红,眼中覆着水光,被压弯的阴茎虽立不起来,但精神地硬挺着着,涨得通红。

薄逾明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嗤笑着明知故问:“一顿板子还能把你打发情了?”

纪阑瑟缩着朝他贴贴,拿性器蹭着薄逾明鞋子,小狗般睁着黑黝黝的眼,吐出软舌努力去舔男人手指,忍着羞耻小声说:“夫主,我,呜,我……我想尿尿……求您……”